“舅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把您給急成這個樣子。”

“昨日左相被彈劾的事情,你是知道的,許貴妃為此急的團團轉,可是皇上不肯見她,哪裏有求情的機會。”

“這都是昨兒個的事情了,有朝廷十餘重臣保著左相,那些證據,不是也已經...一一推翻了。”

擦地擦得倒是夠快的,怪不得平王那樣忌憚,唐冉手撫著下巴,繼續偷聽。

“哎呦!哪那麼容易,左相現在還在天牢裏囚著,許貴妃也不知撞了什麼邪,偏在平王遇刺這檔口闖入禦書房,給自家求情,這皇上一震怒,就...就...”

“就什麼?舅舅,你可急死我了!”

唐冉支棱著耳朵,心裏也好奇著。

張公公那刺耳的嗓音都染上了哭腔:“就直接給許貴妃打進了冷宮裏!咱的靠山,倒啦!”

唐冉一驚,她心裏想的頂多就是禁足,這直接給打到了冷宮裏,可不像他隱忍五年的脾『性』,除非...皇帝有了辦法,能打得左相一派一蹶不振,甚至是銷聲匿跡。

也有可能,真的隻是單純的震怒,過了這個勁兒,擇個日子,還要把許貴妃從冷宮裏拎回綻華宮,白折騰這一番,看來,平王遇刺,把他給刺激的不輕。

唐冉對那二人的後續談話再無興趣,無非就是研究再找個下家,她心裏裝著事兒,輕手輕腳的翻出窗戶去。

風裳雖呆,但也看出唐冉心事重重,出去禦『藥』房後,又不知竄到了哪處屋頂上。

用下『藥』後,唐冉再打坐於床上,運氣便順暢起來,她掐著手指頭,算,到明日,功力也就能恢複個五成,但那『藥』決不能吃,還得以防外一,說不好,就能救自己一命。

更何況,平王都如此厲害,那人曾追下平王『射』出的箭矢,恐怕,身手隻會比平王還好上一些,這樣的話,她就是恢複了全部的功力,也是徒勞。

還是得想個法子...

這一日勞累,唐冉昏昏欲睡,想著明日還有大事要做,便不再挺著,腦袋裏的小人兒還在思討著對策,就這樣入了夢去。

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在她的眼前晃來晃去,唐冉張著嘴,愣愣盯著看,那腿筆直白皙,肥瘦正勻稱,『摸』上一把,細膩滑嫩,又不知怎麼染了些許水珠,剛出浴似的,誘『惑』非凡。

她貪心的往上看,不由失望,一團棉白霧氣擋在那處聚而不散,她憤憤揮手,鼓起腮幫子使勁兒吹氣,那團棉白霧氣卻是拍不散,也吹不走。

她乏了,便不再折騰,視線再往上,結實幼滑的胸與腹,宛如仙人般的絕美麵龐,帶著暖陽般的笑意,令人甘願『迷』醉。

唐冉癡癡看著,一雙爪子不安分的伸出去,上下其手。

美男忽而加深了笑意,語氣柔膩,帶著些許輕佻些許調笑,道:“那三個選項,你選哪一個?”

“我選...”

唐冉眼神飄忽,醉酒一般模樣,緊摟著美男的腰,受了『迷』『惑』般目無焦距。

“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