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侍最先閉氣,許是覺得撐不了許久,便起了速戰速決之心,招招陰狠致命,就連不懂功夫的郭富都看出了些端倪,急得大喊:“隻是切磋武藝罷了,點到即止,切莫傷人『性』命!”

玄武分堂主瞪他一眼,冷哼:“聒噪!”

見那去請武侍的小廝立在玄武分堂主的身後,郭富瞳孔一縮,心裏頓時明了,他心裏暗暗著急,出口道:“天知堂開堂至今已有百年時間,第一任堂主曾立下規矩,見蓮花印如見堂主,他既然手持蓮花印,依我看,這些個莫得須有的考驗,並無意義。”

玄武分堂主冷冷一笑,眼裏的得意近乎滿溢而出:“郭管家,您是明白人,切勿在關鍵時刻站錯了隊,識時務者,方為俊傑。”

這一句提點已經擺明了立場,郭富位居天知堂要位,自然知道那股神秘勢力的消息,他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指著他的鼻子,一時竟氣的說不出話來。

為了自身的利益,竟然將天知堂往外人手裏推,甘願做個傀儡,郭富眉頭緊皺,若唐冉輸了,日後他的地位岌岌可危,甚至會有『性』命危險。

心裏不禁暗自祈禱,風裳全神貫注的看著場內兩人劍來斧往,心裏不由得微微失望,武侍所學,雖然妙不可言,但卻並非幽冥決的下半卷,唐冉也已分辨出,有些無心戀戰。

本就是玄武分堂主那笑麵老賊的計謀,再這樣打下去,還是合他的心意,令人不爽。

隻是武侍步步緊『逼』,誓要奪取唐冉的『性』命,她忙於招架,不知為何,越發覺得遊刃有餘。

並非是武侍的速度變慢了,而是唐冉的速度更加的快了。

“叮”一聲脆響,這柄薄劍還是沒能擋住板斧的硬擊,斷了。

郭富看得心裏著急,手一招,招來一名侍女,回頭吩咐了幾句。

玄武分堂主冷笑連連,諒他也翻不起什麼水花,就隨他折騰去。

唐冉扔掉手中殘劍,在板斧威『逼』下連連後退,眼看著就要貼上後牆,她突然身子一矮,武侍神情一怔,但揮出的板斧已經收不回來,唐冉與他錯過身,利落的一腳飛踢,將他抵在牆上。

“看來,不用全力是不行了。”

武侍神情冷森,他雙拳緊握,頓時一股蠻橫的力道透過他的身體,將唐冉硬生生彈開去,唐冉麵『色』肅然,這家夥,終於打算用出全力了嗎。

正這時,侍女氣喘籲籲的跑進來,郭富眼睛一亮,從侍女手中接過一物,向著唐冉拋過去。

“比武怎能沒有武器?接著!”

唐冉手一伸,握住了劍鞘,入手寒涼如冰,重量竟墜得她的手臂向下一沉,唐冉瞳孔微縮,顧不得細細打量這把長劍,右手握住劍柄猛然拔劍而出。

耳邊頓時響起鐵器錚鳴之音,繞梁環柱,久久不停,風裳微張著嘴巴,難得表現出震驚神情。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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