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葦的倒影像是一隻隻枯槁的手,扼住了安荷的喉嚨。她仰倒在地,看見了翻滾而來的烏雲,卷起冷厲的寒風。
“皇上,求你……”安荷還在苦苦哀求,她瑟瑟的身體好似難以承受曆風的搖搖花莖。身上已經布滿了大小不一的淤青。
“求我,你要如何的求我!”此時皇上的臉『色』被烏雲的陰影覆蓋,眼睛裏也近視凶戾的光。他伸出手,狠狠的抓住安荷的手臂。
安荷忍住疼痛,不敢再發出任何的聲音。
看到安荷咬住嘴唇忍耐,皇上似乎並不過癮,於是將她再次翻了過來,對著安荷青紫的『臀』部不停的抽打著。隨著天『色』越來越暗,皇上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皇上,我錯了……今後我什麼都聽你的。”
安荷的『臀』部被打得皮開肉綻,無法忍耐的她再次求饒。她的眼淚衝掉了臉頰上的泥土,被狂風瀝幹,結成汙塊。如同皴裂的土瘠一般不斷的剝落下來。
看著安荷扭曲髒汙的麵孔,皇上*大發,再次抬起安荷的『臀』部,將自己的硬挺送進了安荷的身體.由於剛才身體所受的折磨,安荷的花徑早已經幹涸,加之皇上的硬挺太過的灼燙,使得那裏更加的晦澀。皇上在進入時,安荷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痛楚,剛剛產生的快意感覺早已經煙消雲散了。
皇上繼續肆意的推撞著安荷的身體,直到他最後瘋狂的狠狠撞擊後,一股濃稠的男『性』精華便順著安荷的股溝流了下來。
在皇上離開安荷身體的那一刻。安荷筋疲力盡的身體徹底的融入了身下的淤泥之中。
皇上抬頭看了看天『色』以後說道:“看來是要下雨了。”
他再俯身看淤泥裏的安荷時,竟『露』出厭惡的表情,惡狠狠抖了抖身上的衣服,而後就撥開蘆葦揚長而去。
安荷的思緒漸漸飄忽起來,她嗅到了淤泥裏的腥澀味,讓她的胃翻騰起來,有種嘔吐的衝動。
風越來越大,卷起湖水,蛇信一般的波浪吐著泡沫狠狠的拍打在湖麵上。甚至濺到了安荷『裸』『露』的身體上。她感到了刺骨的寒意,才瑟縮著身體,慢慢的坐起身。
由於腹腔在起身時的壓力,安荷感到從下體傳來的疼痛感,她立時吸了口冷氣,簌簌而落的眼淚狠狠的拍打在她冰冷的身體上,刺心入骨的痛楚讓她蜷緊了身體,無望的哀嚎著。
這時候,婉晚和鳳淩睿正乘著船在『露』澤湖上艱難的準備靠岸。害怕翻起的波浪打濕婉晚的身體,鳳淩睿用披肩將她緊緊的包裹住。
經過小太監的一番努力,船隻終於成功靠岸,鳳淩睿扶了婉晚起身。就在鳳淩睿和小太監一同努力想要將船拖上岸的時候,站在湖岸邊的婉晚突然聽到風聲之中夾雜的詭異嗚咽。
“是誰在哭?”婉晚將蓋住頭部的披肩撩下來,再次聽到了那陣時隱時現的哭聲。
“婉晚,你先不要『亂』動,等我把船拖上來就趕快回去。”浪花已然打濕了鳳淩睿的衣服,他還不停的回頭囑托婉晚。
時斷時續的哭聲激發了婉晚強烈的好奇心。就在鳳淩睿和小太監全力將船拖上岸的時候,婉晚走進了附近的蘆葦叢中。
婉晚撥開層層交疊的蘆葦葉,忍受著鞭子一般的抽打,在中間的一小塊空地上竟然看見了蜷縮在那裏的安荷!
“安荷,你怎麼了?”婉晚看到此情此景。心髒竟像是要撞破胸口一般,在狹窄的空間內東奔西突著。
安荷聽到婉晚的聲音,身體顫抖的愈發厲害了。她驚恐的看著婉晚擔憂的神『色』,內心卻是莫名的恐慌。
婉晚伸出手想要將安荷從冰冷的淤泥裏麵拉出來,但是安荷卻拒絕了她的幫助,並用冷酷的語氣說道:“我現在在你眼裏麵是不是一個笑柄。”
安荷的話讓婉晚感覺非常的心痛,她盡量擺出友好的姿態說道:“我們回去吧,母親還在等呢。”
安荷卻不肯起身,她緊緊的抱住膝蓋,身體顫抖的不能自已。
“究竟是誰這樣對你。”注意到安荷身上大麵積的淤青,婉晚變得憤怒起來。
安荷用嘲諷的語氣說道:“你知道了又能如何,我們不過都是他豢養在籠子中的金絲雀罷了。如是他願意,你也不過是他龍塌上的玩物。”
婉晚胸口的節奏在那一瞬間竟然滯住了。“是皇上……”婉晚沒有想到在自己麵前正襟危坐的皇上竟然會如此殘忍的對待一個弱女子。那些顏『色』刺目的淤青蒙住了她的眼睛,讓她跟著安荷一並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