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天麟的一再推搡和懇求,婉晚不得已才從正殿裏麵走了出來。
在掩上門之前,天麟再次強調道:“婉晚姑娘可萬不能讓人知道了這件事情哦。”
看著天麟毫無雜質的大眼睛,婉晚立刻點頭答應了下來。看著最終被掩上門,婉晚心間的疑雲更加的深厚了、
清煦貴妃難不成是在此時跟楊祿幽會去了嗎?
婉晚覺得自己的猜測還是很有可能。看起來清煦貴妃和楊祿時兩情相悅,可惜的是在這宮城之中怕是前路忐忑啊。
婉晚悄悄的脫了衣服躺到了床榻上。此時,鳳淩睿竟突然從後麵緊緊的抱住了她。婉晚忍不住發出了尖叫聲。“啊!你嚇死我了。”
鳳淩睿一臉疼惜的撫『摸』著婉晚的腹部。“沒有嚇到我們的孩子吧?剛剛你去了哪裏?”
“我……我去了廁所。”婉晚隨意編了個理由應付鳳淩睿,想到竟然不能給你心愛的人說實話,婉晚心裏麵就有些不好受。但是每每天麟的一雙眼睛從自己腦中掠過的時候,婉晚就按耐了自己想要說實話的衝動。
鳳淩睿將婉晚緊緊的攬在了懷中,溫柔的親吻著她的後腦。然後再次沉沉的睡去了。
婉晚心間思緒萬千,一直輾轉反側。直到天亮也都沒有睡著。
天亮時分,煊錦宮的宮女們都忙碌了起來。婉晚便起了身,剛出了殿門就看到了侯在那裏的青萱。青萱一臉憂鬱的問道:“王妃,今日八王爺還能進宮來嗎?”
看著青萱捧著心摘的花,蹙眉的樣子很是惹人憐愛。“應該還會來吧,畢竟宮裏麵還有些瑣事需要解決。”
聽了婉晚的話,青萱立刻變得喜笑顏開起來。
“婉妹妹這麼早就起來啊。”
清煦貴妃的話突然傳進了婉晚的耳朵。婉晚看到已經穿戴整齊的清煦貴妃從正殿裏麵走了出來,一副容光煥發的樣子也頗為動人。
“姐姐也起了啊。”婉晚努力的調節了自己的情緒,全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今天的天氣這樣的好,我可要帶天麟好好的去『露』澤台上玩一通。”
清煦貴妃說話間,天麟從她身後探出了頭來,咧著嘴嬉笑的模樣將婉晚逗笑了。
清煦貴妃剛想邀請婉晚一同隨她們母子去『露』澤台,瘟神一般的葛盛全便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貴妃,王妃。太後請你們到西鶴宮一趟。”
聽了太後這個名詞,婉晚的心裏就忍不住咯噔了一下。她和清煦貴妃對望了一眼。眼中都隱隱的透出了無奈。
“葛公公可知道太後叫我們過去shi8為了何事嗎?”清煦貴妃走下台階問道。
“是為了素盛憐娘娘的事。”葛盛全俯了身,額上不斷有冷汗流了下來。
“怎麼?太後是要發落嗎?”
葛盛全搖了搖頭道:“昨日夜裏天齊可是發生了幾件人命案。”
聽了葛盛全的話,婉晚和清煦貴妃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人命案與素盛憐娘娘由有什麼關係。”清煦貴妃好奇的追問道。
葛盛全在回答時,因為著急,舌頭還不停的打著結。“因為這些命案的現場與素盛憐娘娘如出一轍。”
婉晚的腦袋飛快的轉動著。她推斷素盛憐娘娘是被熟人所害,現場才沒留下掙紮的痕跡,若是天齊昨日發生的命案與素盛憐如出一轍的話,那作案的人莫不是與被害人都是熟識的?這種可能『性』雖然存在但也是微乎其微的。還有一種可能是,有人想要開脫罪責,所以製造了假象。所以,這個人一定是已經『露』出了狐狸尾巴?
婉晚想到這裏,不安的看了一眼身邊的清煦貴妃。她臉上的訝異神『色』與她眼中的不相伯仲,兩人互相點了一下頭婉晚便回去叫醒了睡夢中的鳳淩睿,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以後,一行人便跟著葛盛全向西鶴宮走去。
到了西鶴宮,婉晚驚訝的發現不僅風淩源和段鶴軒在這,連皇上都神『色』凝重的坐在椅子上衣服悶悶不樂的樣子。
婉晚隨舍請粗貴妃和鳳淩睿匆匆的行了禮,便尋了自己的位置坐下了。
清煦貴妃最先開口說道:“剛剛我已經聽葛公公說過了。如是城中發生了與素盛憐相同的命案的話,那素盛憐的死就與一輛貴妃全無關係了。”
“這也許是宜蘭貴妃為了洗脫罪責故意買通人這樣做的。”太後顯然並不同意清煦貴妃的說話,在說話時還瞥了一眼坐在身邊的皇上,對他的懷疑已經顯而易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