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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天,極為燥熱,上午還豔陽高照,中午就下起了傾盆大雨。
捉『摸』不透的天氣,讓人心情煩躁奔潰、易發火。
夏六月從健身房出來,走到地下室準備開車離開,結果視線無意間瞥到了周邊停放的一輛車上。
——這輛車不是昨晚那輛黑『色』賓利車嗎?
掃了眼車牌號,證實這輛車確確實實就是昨晚追殺她的那夥人。
她暴『露』行蹤了?還是巧然?
夏六月走近,淡淡地掃了眼賓利內……
裏麵沒人。
目光停留幾秒,便轉身進了車,側方移庫,離開了停車場。
與之夏六月從停車場出來後步入正軌沒有三分鍾,就被人跟蹤,對方極為小心謹慎,根本讓人無法察覺。
可是夏六月多年來的洞察力早已察覺,覷了眼後視鏡,帥氣地轉動方向盤,接著猛踩油門,咻地一下,遊刃有餘地穿流於川流不息的車輛間。
“管家……跟,跟丟了。”
“廢物!”
就在黒士想開口為自己求饒再給一次機會時,突然看到了不遠處希望之火在眼前揮動的美景,瞬時,忙不迭開口:“管家,她現在在咖啡廳裏!這一次絕對不會在跟丟,管家請放心。”
黒士話一落,就傳來電話那頭嘟嘟嘟的忙音。
咖啡廳
夏六月搭著二郎腿,戴著眼鏡,舉著一杯咖啡悠閑地看著最近的新報。
中午時分,除了幾對情侶,寥寥無幾的人……
夏六月將新報看完,等著的人也來了……
譚寧衍一屁股坐下,將帶來的資料扔在她麵前,懶裏懶散地道:“最近被人盯上了,老嚴叫你找個地方躲躲。”
夏六月沒有說話,而是拿起資料,起身離開。
“喂,你不陪我坐坐啊?我大老遠跑來給你送資料呢!”譚寧衍見夏六月屁都不放一下,就知道指揮他完走人,瞬時不悅地扯著嗓門不顧形象地朝她背大吼:“下次看我還會不會幫你!”
媽的——他就一跑腿的對嗎!?
然就在夏六月離開咖啡廳沒有三分鍾,兩個人高馬大的大塊頭朝著正在喝咖啡的譚寧衍氣勢洶洶地走去。
譚寧衍屁股還沒有坐熱,整個人就被黒士挾持架起來綁著離開了咖啡廳!
剛準備動手反抗,結果,身體無法撼動!
“你們幹什麼?知道我是誰嗎?在不放開可不要……咳!”譚寧衍話未說完,左側黒士一拳頭就重重地落在他腹部。
他,他媽的有種!
“那女人呢?”
“在外麵,抓了他,不愁她不會上當。”
譚寧衍一聽兩黒士的對話,臉霎白。
這夏六月,招惹了些什麼人!這倆人,該不會是昨晚追殺她的那夥人把?
如果是,那夏六月明知道他們在跟蹤她,她還把他叫出來要他將資料給她……
媽的!拿著他當靶子使?艸!她就從沒有把他當過人是把!
他死了,以後誰給她收集情報!?誰幫她在老嚴麵前拍她馬屁!?
沒有他,她就是一根草!
就在譚寧衍心裏將夏六月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時,忽地,看到了不遠處站著的夏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