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我?”商楚一愣,想到剛剛那一幕,紅了臉:“你怎麼會出現在我車內的?”
“你身子是不是曾被人下過『藥』?”夏六月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漫不經心地問。
商楚全身一怔,原本酡紅的臉霎時一下煞白。
“你身上的這種香我知道。”沒有想到,在這個二十一世紀也會有人製這種香。
“你知道?”商楚喉口一緊,忙問:“那你知道這種香有解的辦法嗎?”
夏六月遺憾搖頭,剛想回答不知道,鼻尖卻又湧來他身上那一股馨香,一時間,她輕笑:“我告訴你可有什麼好處?”
這個男人,素質不錯。主要是不知為何,她對他產生了好感。
她知道這香,這香名為癡香。然這種香隻對男子有用,甚至還得是幹淨也就是童子雞的男子。
男子身體裏一旦被下了這種香,身體內就會散發出吸引異『性』的香氣。
無數異『性』,不管幼的老的,醜的美的,都會被男子身上的魅力所吸引。從而使得靠近男子的女人沉淪鍾愛這種香,宛若罌粟般,一般吸食就難以戒,死心塌地的愛著那男子。
這種香,下在男子身上,隻能是異『性』能聞到,同『性』是嗅不到的。
商楚盯著夏六月和他開玩笑的痞痞樣,他疑『惑』:“我身上的香,對你沒有用嗎?”
話落,他低頭,雙手忙伸進急救箱,準備紗布酒精還有棉簽給夏六月脖上消毒包紮。
夏六月脖子揚長,靠商楚近些,讓他給她包紮時輕鬆一點:“這種香沒有辦法解,剛剛我看你自己捶自己,是毒發作了?”
商楚拿著鑷子的手一緊,淡淡地嗯了一聲。
“你信我嗎?”夏六月見他不想和她多談這癡香的事,直接問。
商楚一直垂著頭,不敢去看夏六月,連著說話都支支吾吾,含糊不清。
“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保證你以後的毒不在發作。”夏六月非笑:“其實這香除了每月中旬會發作病情之外,對身體是無害的。”
商楚一聽,猛地抬頭望向夏六月,那雙鏡片下的雙眸渾濁一片:“所以說是有解的對嗎?”
夏六月對視商楚的眸,感覺自己要被那雙眼吸進去了般。
“小姐?”商楚見夏六月不說話,一直盯著自己,耳尖一紅。
夏六月呃了一聲,見自己冒失,有些尷尬地伸出食指抵了抵額間,結果右臂一動,牽扯槍傷,冷嘶了一聲。
“你右臂受傷了?”夏六月的右臂一動,觀察細微的商楚忙伸手拉住她手腕,見她傷口已經化膿糜爛,眉頭微微一蹙,二話不說直接給她消毒,上『藥』,包紮。
腕間溫涼的碰觸讓夏六月楞住,盯著微彎著腰,擰著眉頭,特別小心翼翼給她清理槍口的商楚,夏六月感覺自己最柔軟的部位被這一幕輕輕地撞了一下,輕飄飄的,好像在仙境般。
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感受,這還是她第一次感覺到還有另種情愫在心頭流轉,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