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你發了啊!”穿著藍白相間病服的譚寧衍給夏六月豎起大拇指:“我的月,你是踩了狗shit運麼?這麼好的事居然讓你給碰上了。”
譚寧衍在部隊待了大半年,都沒有見過那神出鬼沒的參謀長一麵。
據說,全團隻有一個參謀長,姓釋,傳聞是軍中之王,神一般的存在。任何項目軍中沒有一人能比得過他,但凡從他手下出來的兵,個個精英。不過參謀長不常在部隊待,三年兩載難得見上一次。所以,他也隻是聽聞,真人長啥,他毫無所知。
“司空穀橘……他的事你查出來了沒有?”夏六月不想提釋尼梟,問譚寧衍司空穀橘的事。
譚寧衍臉臭巴巴的:“他啊,自從那次北郊出現後,就再也沒有在道上亮過臉了。”
“他……”夏六月雙手抱胸:“你上次給我的信息不齊全,再查。”
“再查?”譚寧衍嗬嗬噠:“你叫我查我就查?我是你的走狗?”
夏六月輕蔑地斜了眼譚寧衍:“為何貶低自己?”
譚寧衍胸口頓時淤血盤旋,被夏六月堵得說不出一句話來,隻得惡狠狠地瞪著她。
“我抓住被打的事你可不許告訴別人啊!”譚寧衍和夏六月同行,邊走邊交托她。
夏六月沒有說話。
“喂,我對你說話呢。”譚寧衍推了下她肩膀。
夏六月眉微擰:“你找死?”
“我說的你聽到了沒有?”譚寧衍不知夏六月手臂受傷,一直揩著她右臂。
夏六月想離他遠一些,不讓他蹭她傷口,可是譚寧衍走路就是喜歡揩著她走,讓夏六月有些鬱悶。
“夏六月!”譚寧衍故『露』出凶悍的臉。
“即便我不說,你這臉能遮住事情?”夏六月冷語。
夏六月不提還好,一提,譚寧衍忙伸手『摸』向自己那張帥帥的臉,一碰,疼得他真想揪著夏六月痛打!
“我的月……你可不可以讓老嚴叫我休息幾天?”譚寧衍苦巴著一張臉拉著夏六月的手臂討好。
夏六月甩開他,因有傷,伸手時有些卡頓,像是欲擒故縱般,惹得譚寧衍摟著更加的緊了。
“放開。”夏六月不對譚寧衍動粗,畢竟他全身都是傷。
譚寧衍癟著小嘴:“我的月,我的好月月……”
“1——”
夏六月一說1,譚寧衍立馬鬆開她右臂,看夏六月一聲不吭的,譚寧衍嘿嘿地笑著:“你同意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麼無情噠……”
“我無權,所以,非常惋惜。”
“你胡說!”譚寧衍伸手又要揪她手臂了,這一次的夏六月沒能讓譚寧衍如願,左手一把攫住他,冷著臉:“你可以自己去向老嚴申請。”
譚寧衍疼得直跺腳:“夏六月你鬆手……鬆手啊!”
夏六月抿唇,鬆開:“當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你有什麼事找我幫忙,我會答應。”
“我現在隻想要休息!”譚寧衍才不稀罕她的人情呢。
夏六月麵無表情,忽略譚寧衍那高音大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