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現在好了!不是洛嚴刁難他,而是這個鐵石心腸的夏六月狠毒了他,見不得他快活。
夏六月冷冷地斜了眼他,譚寧衍篤然一殃,坐副駕駛上不鬧騰了。
“這件事,我會找個時間和你說清楚。”夏六月:“所以你放心,我不會將你牽扯進來的。”
“既然你的任務目標是司空穀橘,為何還要去部隊?”事已至此,他還有卵辦法?
譚寧衍並非貪生怕死之人,而是……司空穀橘在黑白兩道,沒有一人敢打壓、挑釁!司空穀橘的勢力和他背後撐腰的人比他們想象得還要強大可怕。
夏六月唇上下一碰,吐出7個字:“參謀長瞄準我了。”
“哈?”譚寧衍覺得耳朵出了點『毛』病:“就你這樣,參謀長會看上你?”
夏六月:“……”
“我的月,你這自戀的程度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說著,譚寧衍傾身前向,躺在副駕駛朝著夏六月一拜。
“是老嚴讓他帶我。”夏六月對譚寧衍的理解能力有些無語。他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把?
“啊?是老嚴撮合你和參謀長在一起?”譚寧衍仰著頭欷籲:“那老嚴還真的是看得起你啊!”
夏六月眸光一冷,方向盤一轉,直接將譚寧衍身子斜拋,撞上車頭前,疼得譚寧衍忙起身坐好,不說話了。
“你跟著我回部隊,是為了輔助我。”
譚寧衍一聽,可憐巴巴的:“營裏這麼多比我厲害的人,你為啥就選中了我?”
夏六月沒有說話。
見行不通,譚寧衍又換了一種借口:“我如果和你一起進了部隊,我還怎麼幫你調查司空穀橘?”
“難道你還真想要我一直跟著那男人?”
譚寧衍嘀咕:“什麼那男人,是參謀長好麼。在說你都已經跟了參謀長了,這麼好的事,是你前世修來的福。”
“我知道老嚴栽培我,但是我不需要那個男人帶我。”她一個人也能行。
“你既然都知道老嚴栽培你,幫你物選的頭肯定是最好的啊!你為啥還不知好歹?”說到這,譚寧衍啊的一聲,突然想到了什麼,問她:“老嚴將我派來輔助你,該不會也是想栽培我把?”
瞬時,譚寧衍雙手捧住自己的臉,害羞地紅了臉:“真是的,老嚴咋不對我說清楚呢,讓我都一直誤會了他好久。”
夏六月瞄了眼發春的譚寧衍,沒有下語。
在去部隊的路上,譚寧衍打了電話給洛嚴,在電話裏頭和洛嚴寒暄了好久。
直至到了部隊裏,譚寧衍才依依不舍地將電話掛了,激動得熱淚盈眶。
夏六月來部隊不是第一次,這裏全是清一『色』、層層選拔出來的精英,漢子頗多,女的也有,但是少。她『性』子薄涼,不喜與人交友,所以她來時,沒有一人上前和她打招呼。
如一月前,每天準點訓練,生物鍾極準。
太陽暴曬,汗流浹背,如同身處在一個火爐般,是鍛煉人意誌的最妙方式。
手臂的槍傷再次加重……她覺得並不要緊,因為某男腿上也中了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