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穀橘笑了,大拇指曖昧地摩挲著她紅唇,口紅沾染指腹,讓他心情大好:“看來你是想好選我還是選他了。”
夏六月拖了這麼久,等的就是這一天,她不否認,伸手推掉他手:“是,但是我還是堅持我以前的觀點,絕不將手伸向洛嚴和洛北。”
“可以。”司空穀橘嘴角的笑意收斂:“既然想好了跟著我,等會兒你就好好的展示展示你的才華,讓我收下你心服口服。”
“等會兒?”夏六月眉微蹙。
司空穀橘揚眉:“對。你在下麵等了我這麼久,不就是想親口聽到我對你說這句話嗎?”
“我等會兒不能和你走。”夏六月眸冷冰:“我與人有約。”
“誰?”
“不是釋尼梟。”夏六月不可能現在就跟著他走。如果要是沒有答應商楚的情況下,她肯定不會遲疑,直接和他離開。
司空穀橘雙手抱胸:“我不喜歡等。”
“我會是你的例外。”夏六月自信滿滿。
“你就不怕我突然改變注意,連給你選擇的機會都掐斷?”司空穀橘陰森地笑著。
畢竟被人拒絕……是一件非常不悅的事。
夏六月冷漠抬眸:“我在你眼裏值。在說即便你不讓我跟你,我也沒有任何損失。”
夏六月打的就是心理戰牌,有些人就是這樣的變態,俯首稱臣的人在他們麵前如賤狗,心高氣傲之人反觀讓他們的玩弄心作祟。
司空穀橘皙白地手掐住她下頜,『逼』近她:“夏六月,你可以。行,我答應你!明晚我會讓瑞恩來接你,過時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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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穀橘離開時,怒氣衝衝,顯然被夏六月影響到了。
夏六月雙手抱胸目送司空穀橘遠離,見他孩子脾氣一下子就被她激怒,讓她有些無奈挽唇。
和司空穀橘多見了幾次麵,覺得他要比釋尼梟那人好相處多了。
她再次去了商楚的辦公室,將近淩晨,商楚還在辦公室裏乖乖地等著她。
這一次,她來找他時,不像剛剛那樣有很多女護士圍著他,反觀看到了他認真工作的樣子。
她走近,準備叫他可以走了,未料她剛進去,還沒有開口,他就抬起了頭,和她四目相望。
夏六月笑著走到他麵前:“耳朵這麼靈光,楚醫生可以改行學武術了。”
商楚微笑著伸手拉過她,讓她坐在一側:“別在調侃我了,你看了那朋友,你朋友怎樣?病的很重嗎?”
“小傷而已,死不了。”
“女的還是男的?”商楚問。
夏六月沒有隱瞞:“男的。”
商楚哦了一聲,想著她去了一個小時……讓他不禁問:“你那朋友如果病得不重的話,怎麼會住院?”
“楚醫生,你還事要處理嗎?”夏六月轉移話題:“如果沒有,我們可以走了。”
“我整理下資料,就走。”商楚見夏六月不說,也不在過問。
夏六月邊觀賞他辦公室邊等著他收拾完東西走人。
商楚的辦公位置不僅風水地理位置極好,連著開窗眺望外麵的風景都是很『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