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你要是在深查此事,可就不要管我們對你動粗了。”穿著警服的黒士低低地在夏六月耳邊警告她。
夏六月見是痛打了譚寧衍好幾次的黒士,她笑著甩開揪著她手臂的鐵手:“看來我的猜測是沒有錯的,裏麵坐著的人果然是司空穀橘。”
黒士沒有說話,傲首挺胸,極為嚴肅。
夏六月回顧四周,一眼就鎖定停在警局外不遠處的黑『色』賓利上。
白天她的視力極好,即便隔了十來米遠,她還是看到了坐在主駕駛上的瑞恩。
這一次,夏六月越過黒士,朝著賓利車走去。
瑞恩並未因夏六月的到來就開車門,反觀她一走來,就將半開著的車窗摁上去,像是沒看到她一樣,直接無視。
走過來的夏六月見狀也沒有生氣,曲著二指在車玻璃上敲了敲。
瑞恩沒有開車門,不等夏六月在敲,發動引擎離開了……
瑞恩的舉動讓夏六月篤然一嗆。這瑞恩,他存心的?見她走過來就走了,就不怕她對司空穀橘動小心思嗎?
夏六月沒有再返回去,回去了。
因為她一進警局看了眼情勢,軍火之事他們顯然不知。也是,一個警察局而已,怎麼可能會知道那麼重要的情報?
回到公寓的夏六月一打開門就嗅到極為濃稠的血腥氣,瞬時,眉頭一蹙,低頭望著地上灑下的斑駁血跡忙快步進入。
“譚寧衍?你怎麼會在這裏?”他不是被釋尼梟給保護好了嗎?釋尼梟才離開沒有多久,他就被釋尼梟給放出來了?
譚寧衍一看到夏六月嗚嗚的大哭,一把摟著夏六月,哀嚎:“月月,我的月月啊。”
“呃,起開。”夏六月見他還能哭,證明他人沒啥大問題!
譚寧衍吸著鼻子,扯著夏六月的衣服,滿臉血擦在夏六月衣服上:“一切你都知道了把?既然你都明白了你就快幫我把,我被釋尼梟那大『奸』商給耍了!”
“你自己選擇的怨誰?”夏六月嫌棄地一腳踹開他。
譚寧衍哭,可憐巴巴地連滾帶爬到夏六月身邊:“我這不是為了我倆的未來著想麼!”
“別,注意用詞。”夏六月用手擋著他。
“夏六月!你到底幫我討不討回這公道?要不是你,我大腿至於挨這一槍子嗎?要不是我,你現在哪能悠閑自得的坐在這裏?”
夏六月滿臉黑線,誰說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她看男人也差不多。
“我不崩你一槍,你以為釋尼梟會放過你?”
“哈?我幫他做事,他還不放過我?”譚寧衍嗬嗬噠:“當初你是不知道他如何像我信誓旦旦的保證,說我完成這任務,上校的位置就歸我莫屬了!那時我還高興著說老天給我機會了。沒有想到我tm上校沒弄著,還給我弄這一身傷回來,你說我氣不氣啊?”
夏六月頭疼,有些後悔為何不對他開兩槍。中了她一槍,被司空穀橘的人打得滿身是傷,情況這麼嚴重,說這麼一大串話還不帶喘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