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尼梟拉著綁著她雙手的繩子扯著她走:“你那麼狡猾!我自然不能掉以輕心。”
“你明明知道我不會真的將那一車的軍火交給司空穀橘的!為什麼還要來摻一腳?”夏六月氣得想殺人。
釋尼梟把玩著從她身上搜刮的匕首:“我不這樣做,怎麼讓司空穀橘相信你呢?”
“我不需要你的幫忙!”夏六月腳步踉蹌,被他像狗一樣栓著走,她憤齒:“你現在最好給我解綁快點放我走,要不然,那車軍火被司空穀橘給劫去了,你也吃不了好果子。”
“嗬。”釋尼梟冷笑:“你覺得我會讓他劫到嗎?”
黑暗中,夏六月視線不佳,看不清前方的路,好幾次踩空:“你覺得自己很聰明嗎?我都想到你會將軍火放在剛剛那輛車上,司空穀橘怎麼會想不到!”
“你確定槍支放在剛剛那甲車上嗎?”釋尼梟不以為然。
“難道你敢說沒有將槍支放在那甲車上嗎?”夏六月低低的道,聲音帶著無盡的嘲諷:“現在,那輛車已經駛出高速,即便有數十名偵察兵把守,可是已經暴『露』,司空穀橘的人早就駐守在外等著你自投羅網了!”
釋尼梟踩著軍靴一停,反身,望向及時刹腳的夏六月:“你,怎麼知道?”
據他調查,今晚的司空穀橘可在a市!哪被她說成在b市?
夏六月沒有說,示意他給她解綁。
釋尼梟將匕首刀尖伸向她的臉,語吐冰冷:“說!”
“你解——”
“這批軍火一旦被司空穀橘劫走,後果不堪設想。”釋尼梟提醒她:“所以,你自己惦念著。”
“既然知道這批軍火被司空穀橘拿走不堪設想,你為何算計我?”夏六月低吼。
釋尼梟雙眸晦暗,眼底慍『色』:“不管是敵是友,隻要打那批軍火的主意,——殺無赦!”
“可惜,聰明反被聰明誤。你這次,輸了!”夏六月話中語氣帶著極為的篤定!
釋尼梟一聽,手中匕首突地落下,劃斷捆綁她的繩索:“今天,你就好好的和我說說——我怎麼輸了!輸在哪裏!”
他的聲音,極冷。在悶熱的夜晚,讓人膽顫。
夏六月那一跤摔得不輕,全身酸痛,像是在針堆裏滾了圈般。她『摸』著自己被釋尼梟綁出裂痕的手腕,不顧地上髒不髒,『摸』索著坐了下來:“當初司空穀橘叫我一個人行動,你就應該已經猜到他沒有將劫軍火車成功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畢竟,靠人不如靠己。”
說到這,夏六月森森的笑了,她的笑聲可怖傳響,抬頭望向站在身邊若有所思的釋尼梟,她雖看不清釋尼梟臉上的表情,但是她猜想,釋尼梟心情和臉『色』肯定好不到哪裏去!
“確實靠人不如靠己,所以,你和司空穀橘,我都不會信。”
“你這話什麼意思?”夏六月擰眉。
釋尼梟拿著匕首抵起她下巴,嘴角嗜笑:“我都知道你設點在這下手,又怎會不知司空穀橘的人在那埋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