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突然伸手過來碰我幹什麼?”夏六月拒絕他的碰觸。
釋尼梟臉黑,沒有說話,冷冷地瞪了眼她,便踩著軍靴越過她走了。
夏六月又不是神仙,哪知道釋尼梟碰她是想和她說話不讓身後的地主看出異樣?
跟上,繼續問:“你倒是說話啊,別墨跡行嗎?”
“想知道自己去查。”聲音冰冷。
“剛剛那地主和我說話肯定是在試探我什麼,可惜我不知道他對我說了什麼,要不然我肯定知道他葫蘆裏買的什麼『藥』。”
釋尼梟斜了眼她,冷笑:“即便你聽懂他說的話,你也不懂他葫蘆裏買的什麼『藥』。而且我們話,他聽得懂。”
“聽得懂?”夏六月雙手抱胸,聽釋尼梟說這裏的人聽得到普通話沒有意外,畢竟他們的身份就已經很可疑了:“不過,你怎麼知道他們聽得懂的?”
釋尼梟沒有回答她的話,不過卻回答了她之前問他的問題:“剛剛他問你,你身體好點了沒有。”
“你聽得懂他們的方言?”這回夏六月吃驚了:“你既然聽得懂,還瞞了我這麼久?”
釋尼梟損她:“夏六月,我怎麼發現,你腦子怎麼這麼蠢?還是說,一直都是這麼蠢?”
夏六月懶得搭理他:“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們出去就難上加難了。”
她是一個觀察特別入微的人,不管身處何處,警惕心都特別強。而在這裏,她絲毫沒有發現任何異樣,不是他們演技太好就是他們裝得太入戲。
釋尼梟觀察比她還入微,他,確實不可否認是一個好頭。也難怪這麼年輕就當上了參謀長,果然實力不是蓋的。
“出去怎麼可能會更難。”釋尼梟冷笑:“他們不敢動我,也不敢將我們放出去。近段時間,他們一定不敢再打草驚蛇,運行槍支的事根本會擱淺。”
夏六月:“他們每月都會從這裏運出大量的槍支嗎?”
“不是每月,是每周都必會送出大量槍支出去。”釋尼梟黑瞳漆黑:“先讓他們先逍遙幾天,等我出去後,一定將他們一網打盡。”
“他們都已經猜到我們的身份了,把我們放出去,肯定不會在這駐紮了。”他們又不是傻子。
釋尼梟笑:“那可不一定。”
“你又查到了什麼沒有和我說?”夏六月要被釋尼梟氣死了:“難道你想自己立功?”
這件事,可要比司空穀橘的事更加勁爆,隻要案子落在她頭上,解決完後,肯定升職。之後又在把司空穀橘的案子處理,然後又再升一級,那麼離她的成功和承諾便不遠了。
“我查到的事為何要對你說?”
“你,”夏六月:“你行,到時任務要是失敗,沒有逃出去被他們抓起來了,我可不會救你。”
“你自己都自身難保,我還指望你來救?”
夏六月想動手——殺他了!
但是忍住,這男人,嘴真賤。以前拿著扳手撬他嘴都不見他多吐一個字,現在怎麼卻那麼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