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在自己房中,想起近一年的經曆,想到家鄉,想到父母親人,不知今生能否再見,心中升起一陣酸楚。
飄雲宗,不知前途如何,但既然身處此處,也不能自暴自棄,自己從小雖說家中貧窮,但在心裏卻一直有一份執念,那就是自己不比任何人差,隻要自己全心全力的去做一件事,做的最好的那人,一定是自己,這一執念,一直藏在心底。
也許是為了一個夢想,也許是為了自己一絲執念,也許是為了心中至親家人,陸川臉上閃過一絲決意。
“飄雲宗,修仙路,我陸川來了。”
夜晚,月『色』如鉤,一片清涼似水的月光,撒遍山川河流茫茫大地。
在後山山頂,陸川盤膝而坐,將周圍天地間之靈氣,不斷吸入體內,在陸川頭頂竟形成了一團白『色』霧氣,慢慢旋轉。
陸川體內靈力,按照破虛淩雲步之修練法決運行,隻見體內丹田中,一團靈力凝聚,又沿全身經脈流轉,後又歸丹田,顏『色』卻由白『色』變為淡金『色』。
陸川周圍,地上灰塵被一股靈力,震『蕩』開去,地上出現一丈許圓圈,灰塵飛到此處,即被一道無形之力彈開。
陸川隻覺身體變得輕盈,像是一抬腳就可以飛到空中。
每日苦修,十幾天竟也小成,雖不能飛行,但一縱身也可躍出十幾丈,山間樹木,輕輕一縱便上了樹梢。
那塊天外玄晶,每日用靈力滋養,雖不能像付萬春那般和身體合體,但也能當個暗器使用,威力很驚人。
這天中午,陸川見到陳溪在院中練劍,這些天,陳溪每天都要將這把飄瑩流光劍練上幾遍,現在這一劍揮出,也能發出一尺長劍氣。
“師妹呀,師兄有個事情和你商量一下。”陸川滿臉堆笑。
“什麼事?”
“師兄想看一下那個風靈遁,不知師妹可否答應。”
“當然可以了,師兄送我這把寶劍,我就把那風靈遁送給師兄,也算還了師兄的人情。”陳溪微笑說道。
“好……好”陸川嘴上說好,心中發苦“你都學會了,才給我,這次太虧了。”
陳溪將那塊刻有風靈遁法決的獸皮,遞給陸川,轉身咯咯笑著跑走了。
陸川忙回屋,將獸皮放到桌上,仔細觀看。
吃過晚飯,柳伯在房中,沏上一壺熱茶,剛倒上一杯,突然嗖的一下,陸川出現在麵前。
“啊!你小子,怎麼這麼快,我剛倒上茶。”
“柳伯,對不起,我在練功啊!打攪了。”一轉身陸川又不見了。
“這小子,練的什麼功法?”
柳伯喝完茶,剛要上床歇歇,又嗖的一聲,陸川出現在了柳伯床上。
“啊!誰?你是幹什麼呀。”
“不好意思,功法不熟練,沒事,您睡吧……睡吧。”陸川一轉身又沒了。
柳伯氣得坐起來,嗖,陸川又出現在了床上。
“你這小子,幸虧我沒睡覺,要不你正踩我身上。”柳伯指著陸川。
說完,柳伯開房門,向外走去。
“哎,柳伯去哪呀?”陸川在後問道。
“去茅房,哎!這會你可別跟來呀。”柳伯滿臉驚慌。
第二天清早,柳伯用手『揉』了『揉』發紅的眼睛,推開了房門。
“柳伯,早啊。”院中小蝶走過。
“早什早,我一夜沒睡呀!”柳伯口中歎氣。
“誰在說話呀!”陸川又從柳伯房中走出。
“啊!”小蝶臉上寫滿了驚訝。
“咋了……噢……小蝶別誤會啊,我練風靈遁,有點不熟練,啊……啊……”陸川尷尬的竄回自己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