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
東海林夕子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難道你們兩個人坐那裏坐了一個小時?就光聊這個報告了?”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三澄美琴聽到這話點了點頭,然後反問了回去。
對方就是過來谘詢自己屍檢報告的問題,不說這個,還能說什麼?
東海林夕子聽到這話沉默了一下:“沒問題,你還是跟我去異**流會吧,這種類型的接觸不適合你。”
三澄美琴收拾了一下自己桌子上的資料,回了一句:“完全沒有興趣,聯誼的時候連吃飯都吃不飽。”
“都說了不是聯誼,這種說法太輕浮了,異**流會。”
“無所謂,什麼樣的說法都一樣呢。”
“才不一樣呢,去吧!我們兩個人一定可以的。”
“不去。”
“去嘛~”
“你叫別人陪你一起去吧。”
東海林夕子有些無奈的說了一句:“反正神倉先生出去出差了,我們把最近這個委托結束了,時間不是很空閑嗎?
抓住這個空閑的時間,要不然以後更就沒有時間了,我可不想就這麼一直下去。”
三澄美琴聽到這話,回答了一句:“我可沒有空閑的時間,我剛剛答應常磐先生,以作為法醫的身份給他這個案子提供輔助。”
“你答應了?”
三澄美琴把自己所有東西都歸位之後,點了點頭,說了一句:“對啊,不過這次隻能根據對方給出的檢查報告,找到上麵的漏洞了,真希望最高檢可以給出一個更好的報告,上麵沒有漏洞就好了。”
“那案子結束呢?反正是神倉先生外出考察新的UDI分部地點,至少要出差一個月,我們的時間……”
東海林夕子話還沒說完,UDI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離電話最近的久部六郎拿起電話接了起來,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驚訝的說道:“神倉先生要提前回來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會通知的,會提前做好準備的。”
“什麼?提前回來了?”東海林夕子看到掛斷電話的久部六郎,目瞪口呆的說了一句。
自己剛想說上司神倉先生出差一個月,最近又沒有什麼新的委托,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忙裏偷閑,偷個懶,結果上司轉頭就要回來了?
這叫什麼?烏鴉嘴嗎?
久部六郎聽到這話抓了抓頭發:“好像是說,是因為最近那個刑訊逼供的樣子,我們UDI作為警視廳的下屬部門,要協助對方。”
UDI作為由厚勞省和警視廳撥款的,遇到這種事情,當然要給自己上麵的人出力了。
對於這個案子久部六郎也是知道的,本來自己的上屬編輯末次是根據主流意見想報道警視廳刑訊逼供的。
當時整篇報道的文章已經寫好了,就準備第二天發出去了。
但是在報道發出去的前一天晚上,在一個酒吧裏麵自己和編輯遇到了一個發型很油膩的中年男子。
那個家夥和自己編輯說那個名字之後,編輯就一臉緊張的讓自己到旁邊去坐。
自己就隻能坐到後麵間隔很遠的位子上,雖然聽不見兩個人在說什麼,但可以看到那個油膩的中年男子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而編輯則是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兩個人到底談論了什麼久部六郎不得而知,隻知道回去之後編輯連夜修改了稿子,然後發出去了一個以檢察廳陷害丨警丨察為標題的文章。
東海林夕子聽到這話,點了點頭:“這個案子我好像知道,最近我家附近還有因為這個事情遊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