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宸妃離開之後,短暫的靜默後,群臣便又開始吵得不可開交。
此事非同小可,西域這兩年來動蕩不安,做出了一些事情來,現在回想起來,也著實弄得人心惶惶。
“安定的日子過得多了,西域的人也都忘了當年是和我們打過仗,現在倒是又開始鬧騰起來了。”有大臣說道,主張再次討伐西域,更是要讓他們交換軍事布列圖。
“討伐?如今朝中沒有大將,你以為還要讓誰去討饒?懷化將軍已經手上無法再提刀上陣,你們這些酸腐的書生就是喜歡說這些。”一側的武將頗為不滿嗆聲,回過頭去同王上道,“王上,事到如今,隻能先過問西域到底有何要求,再做打算。”
“我們還用得著和西域的人過問?”卻又有大臣如是說道。
一時之間,不同的聲音交叉而來,鬧騰得雞飛狗跳
群臣進諫,有時候也未必是一個讀書人的安寧場景。
可是王上卻坐在椅子上,臉上沉沉,看著他們並不說話。
或許,方才有大臣說到了蕭衍與此事或許有關,他心中便留了下了個疑慮,到底蕭衍是他最疼愛的皇子,如何他也不想開口懷疑調查。
楊樹林冷冷地看著王上,知道他心中思慮為何,隻是暗中冷笑,想著現在不處理這件事情,早晚有一天蕭衍會被他親手解決。
如今已經過了子時,太醫院匆匆燉煮了湯藥,將士喝了楊樹林的解藥之後,病情便緩和了許多,不過有些人還在昏睡之中。
太醫院的人臉色沉沉,幫忙將懷化將軍身上的筋骨包紮了,隻是懷化將軍手上太重,以後恐怕都不能練武了。
醒來的將士聽罷此言,神色感慨,左右動了動自己沉重的四肢,唯恐自己也落得如此下場。
再說起那個時候的事情,還是心有餘悸。
長安城中今日本來也有廟會,軍隊之中半數的人為了保護城中的安全,都去特定的崗位把守。
可是沒有想到,才剛剛到了下午,就忽然聽得門外四聲爆炸聲,弄得煙霧繚繞。
眾人大驚,守備齊全,可是軍營中的人畢竟少了許多,到底是有些心慌,便支起了弓弩布陣在門口。
可沒過多久,布陣在外的士兵,一個個躺倒在了地上。
接著,便看到一個黑衣刺客,領著三四個黑色衣服的刺客衝入了軍營,直直地就朝著懷化將軍的營房衝過去。
幾個人身手不俗,暗標飛舞,手起刀落,寒光四起,當中還有不少紫色煙霧暴起,估計就是西域的軟骨散。
軍營中刹那間便血流滿地,當中有幾個身手不俗之人,雖然劃開了鐵麵具,看清楚了幾個人的模樣,卻也無濟於事。
為首的男子,格外的囂張,言語譏諷,衝入了懷化將軍的營房中。
眾人聽罷,紛紛陷入了惶恐之中,直言底是什麼人這樣的心狠手辣,想要讓把守長安的軍隊全軍覆沒。
可是宸妃離開之後,短暫的靜默後,群臣便又開始吵得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