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喬莉似乎一切都明白了,便不再繼續向王添打聽,麵帶歉疚和惋惜之色。

5樓那間ktv包房裏,趙奕在床上與坐台小姐玩得興起,“嘭”地一聲巨響,房門突然被撞開,衝進幾個人來。

“啊……”

小姐一聲尖叫,急忙用一塊毛巾將自己的身子遮住。

趙奕還沒有回過神來,已經被幾雙強有力的手死死按到床上,由不得他反抗,雙手已被反扭在身後,“喀嚓”一聲給拷上了。

“我操你奶奶的,居然敢上我的女人,你他媽的找死?!”一個男青年一擊重拳打到趙奕的鼻子上。

這一拳徹底將趙奕打醒了。

他的眼睛一花,再一黑,金星亂閃,還沒有看清楚身下的美女的麵孔,她已被一個壯漢用一塊毛巾裹住扛走了。

“你們放開她,這件事與她無關!”在趙奕潛在的意識裏,誤以為和自己睡在一起的女人是喬莉,禁不住大喊兩聲:“喬莉,喬莉……”

趙奕在這個時候還沒有忘記保護自己身邊的女人,足見他是多麼的憐香惜玉啊!

隻可惜,他的雙手被反銬上了,越動手銬拷得越緊,鑽心刺骨,疼痛難忍,趙奕空有一身本事,卻無法施展拳腳,被幾個壯漢死死地按住,一點辦法也沒有。

“弟兄們,把這家夥給我往死裏打!”男青年一聲招呼,拳頭、皮鞋、電棍棒猶如雨點一樣,劈裏啪啦地落在趙奕身體上,所到之處,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趙奕卷曲著身體,任由這幫家夥擊打,體內的鮮血向外噴湧,鮮血染紅了床單,他的動作變得越來越遲緩,意誌也逐漸變得模糊起來。

他的身體變得麻木,再也感覺不到一點疼痛感。

他仿佛看見了一條伸向天國之路,路上密密麻麻地點綴著零星的燈光,盡管燈光有些微弱,他還是看見了天國之門正逐漸向自己敞開。

突然,他看見了自己的老婆。

老婆正邁著芊芊細步走在他的前麵,頻頻回頭向他招手微笑,趙奕急忙向她跑去,然而老婆卻不見了,四周空蕩蕩的,沒有一絲聲息,天國離他越來越近。

他突然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解脫,於是,他會心地笑了,笑得非常開心,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今晚的夜色很好,圓月高掛,月色清柔如水,朦朧若酒,似乎天地萬物都沁在這撩人的月色裏,偶爾一絲風帶來陣陣清涼。

夜色是美麗的,也是浪漫的;夜色是思索的,也是是深沉的;夜色是恬靜的,也是豪邁的。

夜色象征凝重的深藍;夜色象征寂寞的黑色;夜色象征神秘的紫色,夜色象征快樂的金黃,夜色更是夜、星、月勾勒出的完美畫卷!

有人喜歡夜的溫柔,那種如清風拂麵般的溫柔;有人喜歡夜的狂野,那種如自由奔跑般的曠野;有人喜歡夜的含蓄,那種如委婉訴說的含蓄;有人喜歡夜的奔放,那種如西班牙女郎般的奔放。

有人喜歡夜的歡樂,那種如孩子般天真的歡樂;有人喜歡夜的憂鬱,那種如詩人般的憂鬱;有人喜歡夜的甜蜜,那種如棉花糖般的甜蜜;有人喜歡夜的苦楚,那種如生活般艱辛的苦楚。

有人演繹著浪漫的故事,享受著男歡女愛時,情感和激情的釋放;有人承受著寂寞、孤獨和痛苦的煎熬,承受著單戀、相思的痛苦。

夜已深,趙奕還沒有回家。

李冬梅感到有些失落,有點迷惘,雖然被馬小虎等人打傷的地方還沒有完全消腫,但身體上的疼痛,遠不及心靈上的疼痛厲害。

她不知道,丈夫為什麼對她這麼冷漠,對她的事情不聞不問,也不關心她的死活,還經常讓她獨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