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瘦高個搖頭說。
想起在南華畔島小區袁東遠家別墅裏,看見袁東遠躺在血泊之中,慘不忍睹的情景,瘦高個差一點就嘔吐出來。
“你說,那幫家夥知道他們沒有死,會不會繼續來這裏刺殺他們?”胖子擔心地問:“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我們兩個人,能保護得了他們嗎?那幫人手裏有槍,我們的安全受到威脅怎麼辦?”
“死胖子,閉上你的烏鴉嘴,”瘦高個責備一聲,說道:“他們怎麼會知道這兩個人沒死,會在這間病房裏?再說了,他們有槍,我們就沒有?難道你把我們手裏的槍當成打火機了?”
正在此時,房門口出現了兩名西裝革履的男人。
一名留著寸頭,身材高大、身材魁梧的男人,問道:“請問,丨警丨察同誌,袁東遠夫婦是住在這間病房裏嗎?”
瘦高個警覺地看著站在房門口的兩名彪形大漢,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遠東集團的安保人員,聽說我們袁東遠董事長在家遭遇槍擊,受了槍傷住進了醫院,特來病房裏保護她的安全。”男人自我介紹說。
“你們有證件嗎?”胖丨警丨察問道。
“有!”男人點點頭,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綠色的小本走進病房外間的會客廳。
另一名留著長發的男人也緊隨其後。
胖丨警丨察見來人亮出證件,稍微放鬆了警惕,出手就去接男人用左手遞過來的證件,然而,就在這電光火石間,寸頭男冷不防地伸出右手,一拳打在他的鼻梁上。
哢擦!
一聲脆響,鼻骨斷裂,鮮血從鼻孔裏流出。
一陣劇痛襲來,胖子頓覺兩眼金星直冒,但在這生死關頭,他哪裏顧得了這麼多,本能地握緊拳頭,與這名彪形大漢打鬥在一起。
然而,胖丨警丨察哪裏是這個經過特殊訓練的殺手的對手呢?三拳兩腳,便被這個彪形大漢打翻在地,身受重傷,無法動彈。
以此同時,瘦高個與另一名長發殺手交上手了。
此人更是不堪一擊,一腳便被長發男踹飛,重重地撞到牆壁上,又彈回來,倒在地板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兩名殺手分別將他們別在腰間,將還沒有來得及掏出來的五四式手槍卸掉之後,一起走進裏麵那間病房。
長發男見袁東遠和劉泓莉分別躺在一張病床上,徑直走到了袁東遠的病床前,舉槍對準袁東遠的腦袋。
突然,一個威嚴的聲音從房門口傳來:“不許動,如果你再動一下,我就打爆你們的腦袋!”
兩人轉頭一看,發現一個身穿製服的女警官站在房門口。
她的手裏握住一把精致的五四式手槍,正用黑洞洞的槍口,對準那個準備持槍對袁東遠射擊那男人的腦袋。
這兩個男人對眼前這位威風凜凜的女警官並不陌生,她就是市公丨安丨局治安隊副隊長周敏,因此,對她有些忌憚。
周敏趕到急診室時,袁東遠和劉泓莉已經做完手術,她向值班護士出示警官證,向她打聽好兩人那間病房之後,迅速趕來。
當她來到病房外麵那間的會客廳時,見自己手下的兩名丨警丨察被人打傷在地,感覺有些不妙,迅速拔槍衝到裏麵那間病房門口,見長發男準備對袁東遠動手,便用槍口對準他的腦袋,並出聲阻止。
兩個男人沒想到半路又殺出個程咬金,均用一副詫異的眼神瞅著她。
周敏知道他們是有點心虛,便用習慣的腔調,大聲喊道:“你們已經被包圍了,快放下武器,繳械投降!”
在周敏的意識裏,自己是丨警丨察,丨警丨察是專門用來抓壞蛋的,壞蛋一見到丨警丨察,就像是老鼠見到貓一樣,要麼鼠輩逃竄,要麼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