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瑤已經醒來,隨我一起去軍區療養院食堂吃飯,周敏從郝麗麗嘴裏得知這一情況後,簡直是又驚又喜,急忙驅車趕了過來。

然而,當她驅車來到療養院食堂門口時,就看見裏麵亂成一團,原來是我和張虎成等人扛上了。

周敏和張虎成是同在一個軍區大院長大,知道他是馬小虎的表哥,深知張虎成是一個玩世無恭,有仇必報的紈絝子弟。

他現在和馬小虎在一起,一定會為我上次在李家飯店裏打傷馬小虎,住進醫院的事情找我的麻煩。

又見有幾名軍警站在門外聽從張虎成的調遣,知道大事不妙,急忙掏出手機,撥打一個電話。

有了上次被城關派出所所長王添等人抓進看守所,對我進行刑訊逼供,將我打成重傷,害得我住了那麼長時間醫院的教訓,我打心眼裏不想束手就擒,但見有幾把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我和張瑤,還是放棄了進攻。

因為我知道,這些人手裏的東西不是燒火棍,而是八四式微型手槍,這種微型手槍是我國自行設計與研製的一種手槍,專門配備於各種警衛、保衛人員,用於對付在狹小空間或近距離內出現的單個有生目標。

張虎成見我好像是被他們手裏的鐵家夥給鎮住了,突然停止了反抗,心中大喜,對幾名軍警大聲命令道:

“把這個恐怖分子銬起來,帶走!”

我知道,既然張虎成將自己定性為恐怖分子,這幫人肯定不會留情。

如果自己落到他們手裏,等待著我的將會是比上一次進看守所時更嚴厲的酷刑,不會被打傷也得被打殘。

我不能束手就擒,我要選擇時機,趁這些人分散注意力的時候,對他們中間的薄弱環節發動進攻,隻要將其中一人擒住,以此為人質,我和張瑤才能脫身。

如果能安全進入國安基地與風雷行動隊的隊員彙合,這些人便奈何不了我。

我在眾人身上掃視了一眼,感覺張虎成和四名軍警身手都不錯,唯有馬小虎沒有什麼本事,而且,他手臂上的傷還沒有痊愈,便是我擒拿的目標。

“等一下,我有話要說,”我在張虎成和兩名軍警用槍指著自己,另外兩名軍警拿著手銬,準備向我撲過來的時候,大聲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當然知道,”張虎成譏笑道:“你不就是上次在李家飯店裏打傷我表弟那個混混,今天又混進軍區療養院,準備對首長行刺的刺客嗎?”

“我警告你,你最好別隨便給人腦袋上扣帽子,”我冷笑道:“你們如果抓錯了人,將會為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

“是嗎?我今天倒要看看,將你這種人渣抓起來,會付出怎樣的代價?”張虎成臉一沉,對兩名軍警大聲命令道:“你們還愣在那裏幹什麼?還不快動手?”

兩名軍警得令後,一左一右朝我撲來。

他們快,我更快,隻見我身形一變,高大的身軀突然在兩人眼前消失,由於慣性的作用,兩人的身體重重地撞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