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前麵同樣有三名拿著鐵棍,虎背熊腰的男人,如果往前撲過去,正好成為他們襲擊的靶子。
於是,迅速轉過身來。
噗!
一陣疼痛感襲來,一股腥甜的液體往嗓眼裏冒,一大口鮮血從我嘴裏噴出來,正好灑在那名壯漢的臉上。
壯漢條件反射地用手一抹,就在這一瞬間,我臉上露出猙獰之色,猛地踢出一記撩陰腿,快若閃電,疾如奔雷。
碰!
這一退結結實實的踢在壯漢的襠部。
“啊……”壯漢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過後,雙手捂著襠部順勢倒在地上,身體抽搐了幾下脖子一歪便不動了。
一股尿液夾雜著鮮血從壯漢的褲襠裏浸出來,在地上流淌。
我這種凶狠的舉動讓張虎成和向我撲上來那三個人驚呆了,心想,這還是人嗎?簡直就是一頭野獸!
師父經常告誡我,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我不能心慈手軟,既然張虎成等人想置我於死地,就得以命搏命,隻有將這些人打敗,自己才有可能逃脫死亡的命運。
我迅速轉過身,站在準備向我發動進攻的三人跟前,威風凜凜,似乎有萬夫不當之勇的勢頭。
我的嘴角還在不停的淌著血,後背火辣辣的疼痛令我有些不舒服,冷漠的目光在三人臉上一一掃過。
我殺機頓現,就像是一隻凶狠的獵豹!
我慢慢地彎下腰,拾起壯漢落在地上那根鐵棍,站起身來,衝著前麵那三人冷冷一笑,厲聲說道:
“你們誰都別想走!”
就在三人愣神的當兒,我動了,電光火石之間,我已經衝到了三人跟前,不待三人反應過來,便揮棒擊出。
哐當!哢擦!
哢擦!哐當!
一陣金屬撞擊聲和骨裂聲過後,包括大胡子在內的五個男人均倒在地上,發出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
這聲音此起彼落,張虎成一臉驚愕地站在一旁,我這種可怕的手段和身手徹底將他震懾住了。
此刻的張虎成已經被嚇傻了,他沒有想到我有這麼厲害,五個經過特殊訓練的軍人,就這樣輕易地被我幹掉了。
張虎成感覺自己的雙腿有點發軟,身子開始顫抖,牙齒咬得咯咯直響。
看到我一步一步向自己走來,張虎成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一股無邊的恐懼從心靈深處冉冉升起,頓覺身子一熱,一股熱乎乎的尿液順著褲腿流到了地上。
“你……你要幹什麼?”張虎成見我臉上布滿了殺氣,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是南華軍區馬子軒副司令員的外孫,你不能動……動我……”
“我知道,你是那個退休老頭馬子軒的外孫,也知道你是那個名叫馬小虎的小混混的表哥,”我臉上的殺氣逐漸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如春天般的笑臉,說道:“我又不會打你,你緊張什麼呀?”
“為……為什麼?”張虎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思議地望著我,心想:“明明是我想叫督察處的人整死他,他對這些人下手這麼狠,偏偏卻放過我,難道是他被我家老爺子的威名給震懾住了?”
“不為什麼,我隻想看看,凡是給我作對,準備找我麻煩的人,將會落到一個什麼樣下場,”我臉上的笑容再次消失,眼神中突然閃過一絲殺機,冷冷的說道:“你記住,地上那些人是你打的,不是我幹的!”
說完,我搖搖晃晃的走到自己卸下那堆手銬腳鐐旁邊,重新給自己戴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異樣。
原來,趙建民怕我在他的地盤上出事,讓人給我戴上手銬腳鐐的時候,故意叫他們別給我戴牢,我才輕易地躲過了這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