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陽,我們在會議室裏被那群像蒼蠅一樣的記者圍攻和討伐,你這家夥躲在這裏,倒是夠清閑的呀?”周敏撇撇嘴,不屑地說。
“嘿嘿,”我憨笑一聲,說道:“我哪裏是在這裏清閑啊,我是在這裏做你們的保鏢,當你們的護花使者……”
“哼,”周敏冷哼一聲,說道:“你真想做護花使者?”
“是啊,”我油腔滑調地說:“能在你們這群美女中間,我是榮幸之至。”
“很好,”周敏努努嘴,說道:“既然你想做護花使者,就應該有護花使者的覺悟,跟我走吧!”
“去哪裏?”我不解地問。
“去市公丨安丨局。”周敏回答說。
“去市公丨安丨局幹什麼?”我疑惑地望著她。
“剛才蘇小紅來電話說,張天發的案情有了進展,估計已經鎖定了犯罪嫌疑人,我得馬上趕回去。”周敏輕描淡寫地說。
“好,我馬上跟你過去。”我爽快地說。
張天發和看守所兩名看守遇害的案子不破,我被人誣陷的事情,以及媒體上那些謠言就沒有辦法澄清。
因此,能夠破獲這起案子,受益最大的應該是我,一聽周敏說很快可以抓到犯罪嫌疑人,我是拍手稱快。
周敏上了她那輛奧迪警車,緩緩從停車場裏駛出來時,我駕駛我那輛奧迪軍用車緊隨其後。
沒用多長時間,兩輛車便一前一後地駛入了南華市公丨安丨局,並排停靠在車庫裏麵。
周敏打開車門下車,我也從奧迪車裏鑽出來,屁顛屁顛地跟在她身後,一起來到了一間問詢室裏。
問詢室裏坐著幾名治安隊的隊員,還有一名年齡在六十多歲的白胡子老頭。
“周局,你回來了?”蘇小紅率先向周敏打招呼。
“情況怎麼樣?”周敏應了一聲,隨即將一副疑惑的目光落到坐在一張凳子上的白胡子老頭身上。
蘇小紅明白周敏的意思,隨即向她介紹說:“周局,這位是郊外一位放羊的村民,讓他把看守所那兩名看守遇害那天中午發生的事情給你說一遍吧!”
“警官,她是你們這裏當官的吧?”老頭仔細打量著周敏問道。
“是的,”蘇小紅點點頭,向老頭介紹說:“她是我們周副局長,你把知道的情況告訴她吧,我們會保證你的安全。”
老頭猶豫了一下,回憶說:“那天中午,我趕著一群羊從小路經過的時候,突然從後麵開過來了一輛警車,撞死了一隻羊,我便將他的車攔住,不讓他走。
“那個人搖開車窗後,給了我兩百元錢,我才沒有為難他,就放他走了,後來,就聽說村子裏死了兩個人,我想起那個人當時急匆匆的樣子,就跑來報警了……”
蘇小紅拿出一張照片,遞到老頭手裏,問道:“你仔細看一看,那個開警車的是不是這個人?”
老頭仔細看了幾眼,連連點頭說:“對對對,就是他,沒錯!”
在南華市郊一幢不起眼的農家別院內,一個穿著睡衣的女人手裏拿著遙控板,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該女子名叫歐陽琴,曾因發現老公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便將一瓶丨硫丨酸潑在那個女人臉上,致使那個女人大麵積燒傷,被送去醫院搶救。
歐陽琴因犯有故意傷人罪的嫌疑,被丨警丨察送進了南華市看守所關押,被法院判處十年有期徒刑。
兩名丨警丨察用囚車將她在從看守所送往監獄,途徑一個偏僻的地方時,一個蒙麵人突然從樹叢裏竄出來,將警車攔下,並把兩名丨警丨察打暈,然後將其救走。
歐陽琴因此失蹤,丨警丨察發通緝令對她進行搜捕,然而,至今還沒有得到這個女人的消息,這件事始終是一個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