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院子裏的一顆大樹上,拴著一條大黃狗,正準備向我狂吠,迅速從口袋裏摸出一把飛刀朝黃狗扔了過去。

大黃狗還來沒有來得及叫出聲,我手裏的飛刀就插入了它的喉嚨。

噗通!

一聲悶響,這條短命狗便倒在了地上,撲騰了幾下,便咽氣了。

我怕被樓上的人發現,就地一滾,來到大黃狗跟前,將它的屍體拖到小院裏的一個綠化帶裏,並將自己的身子隱藏起來。

此時,高峰正趴在歐陽琴身上坐著有節律地運動,雖然很賣力,但也相當警覺。

一聽見樓下的響動,便急忙從床上坐起來問:“老婆,你聽,樓下是什麼聲音?”

“不……不知道啊?”歐陽琴也是一驚,急忙跳下床,將窗簾拉開一條縫,見樓下並沒有人,也沒有任何動靜,便回到高峰身邊,嗲聲嗲氣地說;“老公,樓下根本沒有人,你別這樣一驚一乍的,搞得人心惶惶,弄得人家心癢癢的,好不好?”

“不對,我剛才明明聽到樓下有響動,怎麼會沒人呢?”高峰搖搖頭,急忙穿好衣服,說道:“你現在房間裏呆著,我先去樓下看看!”

經高峰這麼一說,歐陽琴也開始緊張起來,自己畢竟是一個逃犯,如果被丨警丨察抓進監獄,肯定會罪加一等。

於是,一下子變得興趣全無,急忙穿好衣服,躲在了高峰的身後。

在兩人穿衣下床的時候,我已經以鬼魅般的速度,越牆來到了二樓的房門口,並確認這幢院子裏隻有兩個人,是一男一女。

從偷聽到兩人的談話上看,他們的關係非常密切,估計是高峰在這裏金屋藏嬌,而且,兩人還剛剛做過諸如俯和撐之類的劇烈運動。

高峰打開房門時,見我一臉笑意地看著他,先是一驚,努力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後,說道:

“怎……怎麼是你?”

高峰對我並不陌生,上次,我被王添送進看守所,王添對我進行拷打的時候,他就在審訊室外麵,我被看守室一幫犯罪嫌疑人刺傷後,又是他讓人送我去醫院的。

“高所長,好久不見,你讓我找得好苦啊,原來,你在這裏和美女親熱啊?”我一臉譏誚地說。

“你……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高峰知道我的身手,也知道我是來著不善,不敢與我硬碰硬。

“我是來找你洗清冤情啊,”我收斂起笑容,一臉嚴肅地說:“高峰,你如果識相的話,跟我走一趟,要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說著,便開始移動腳步。

高峰知道大勢已去,迅速轉身,將站在自己身後的歐陽琴推到自己跟前,一隻手扣住她的脖頸,大聲說道:

“別過來,你再動一步的話,我就掐死她!”

“靠,該不會是愚人節吧?”我暗自尋思道:“我剛才明明聽到這個女人**的聲音,以及他們在房間裏的談話,這個女人怎麼一下子被高峰綁架呢?該不是在我麵前上演苦肉計,金蟬脫殼吧?”

“沒關係,你把她掐死吧,掐死了再跟我一起走,”我表現出一副一點也不驚慌,淡定自如的樣子,聳聳肩,無所謂地說:“不過,你搞快點,我的時間有限,沒工夫和你們在這裏耗下去。”

“靠,這是在解救人質嗎?這分明是草菅人命嘛,”高峰發現這一招沒效果,便對歐陽琴遞了一個眼色。

歐陽琴以為我是因為高峰劫囚車,救走她的事情,才來抓他們的,覺得是自己連累了高峰,心裏有點過意不去。

於是,會意地點頭。

她將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我,一汪眼淚從眼角流下來,大聲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