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文欣的背影在自己眼前消失,我心中無限感慨。
我將手裏的煙頭掐滅,走進衛生間,將煙頭扔進垃圾箱,站在小便池前,對著便池一陣掃射之後,洗手回到張瑤那間董事長辦公室。
“喲,耽誤了這麼久,是不是在外麵和小美女敘舊了?”張瑤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似乎並沒有生氣。
“哼,就你想得多,”我白了她一眼,理直氣壯地說:“你們這些女人就是這個樣子,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我和你的助理文欣說兩句話也不行嗎?”
“當然不行,”張瑤嬌聲說道:“我把自己交給你了,你應該對我負責,所以,你就得聽我的,不許和其他女人,特別是我身邊的女人搭訕。”
“你這是什麼邏輯?”我苦笑一聲,大言不慚地說:“你什麼時候把自己交給我了?”
“好啊,你這家夥扯脫不認,看我怎麼收拾你們?”一點征兆都沒有,張瑤朝我招呼過來。
再次揪住了我的耳朵,這是張瑤姐揪我的耳朵時使出的絕招,可以用“快、狠、準”這幾個字來形容。
隻可惜我這一身絕世神功,在這些強勢的女人麵前毫無用處,我對她們簡直是防不勝防,足以說明,她們對我有著超強的免預和攻擊力。
“哎喲,疼……”我做出一副十分誇張的神態,說道:“你……你想揪死我呀,放手,快放手啊……”
“哼,”張瑤再次用力,做出一副得意不饒人的樣子,厲聲說道:“我讓你長點記性,看你還敢不敢背著我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勾三搭四?”
我終於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誰也別輕易得罪女人,如果一個男人讓女人狠起來,是要付出代價的。
因為,女人的報複心極強,不報複則已,一膽報複起來,往往是歇斯底裏,排山倒海,令男人難以招架。
“我……我知道了,”我急忙說道:“你……你先放手,咱們有事好商量……我聽你的……”
“你這是在求我嗎?”張瑤含笑說。
“算……算是吧!”我點頭說。
“嘻嘻,這還差不多!”張瑤鬆開手。
我感到如釋重負,故作一副痛苦狀,用手搓著自己的耳朵,說道:
“你這是想謀害老公啊?”
“誰說你是我老公了?”張瑤嬌嗔道。
我厚著臉皮說:“你剛才不是說把什麼都交給我了,讓我負責嗎?我不是你老公又是什麼呢?”
“切,”張瑤白了我一眼,吐了口香舌,撅起小嘴,說:“我才沒有你這種花心的老公呢。”
“我花嗎?”我深情地注視著她,一把將她攬入懷中。
“啊,有人!”張瑤尖叫一聲。
“在哪裏?”
我急忙將她鬆開,轉身朝房門口望去,做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嘻嘻,逗你玩的,看把你嚇得,”張瑤咯咯地笑了,說道:“沒想到,你居然是一個膽小鬼,還說是我老公呢!”
“好啊,你居然敢騙我?”我衝上去攔腰將她抱起來,壞笑著說:“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嘿嘿……”
“啊,你……你……”張瑤俏臉緋紅,還沒有把話說出來,她那張櫻桃小嘴就被我用嘴給堵住了,“唔唔……”
她像是害怕我一鬆手,便會掉到地上似的,雙手摟住我的脖子,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身體也越來越軟。
“不行,”突然,張瑤理智戰勝了情感,急忙從我懷裏掙脫下樓,一把將我推開,說道:“向陽,從小到大,我一直把你當成弟弟,我們不能這樣,要不然,我對不起死去的父親和你失蹤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