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沒有刹車的汽車(1 / 2)

霓虹燈還亮著,霓虹燈為什麼這麼美,這麼迷人?

嘟嘟正看著發呆,忽然燈光熄滅,就連車燈都全部暗了下來。時間仿佛靜止,天地間隻剩下一彎銀鉤,一點繁星。嘟嘟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更新奇更陌生的地方,不過她一點都不害怕,因為她突然發現城裏的星星竟然比黃土鄉的星星還要少。

天灰蒙蒙的,前方隱約有一條江,江上有一架又寬又大的橋。足足有二十來米的橋頭立著一尊和嘟嘟一樣高的石碑,石碑上寫著豎朱砂行楷字‘黃壩大橋’。

嘟嘟麵對錢江斜靠在護欄上,聽著橋下的浪花聲就像是大海那麼好漢壯麗。錢江上一定有找錢的人,人也一定是坐著船的。她第一次看到了船,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船。

有船肯定也有船停泊的碼頭,不管是什麼時刻南邊錢江的碼頭永遠是個不停歇的地方,這裏供應著邛城裏家家戶戶必不可少的材米油鹽到少數人使用的珠寶名牌。

碼頭上堆著許許多多,密密麻麻的包袱和鐵箱。塔吊上那巨大的鐵鉤,懸掛在天空中,幾乎就像月亮般那麼亮。

明月也如鉤。

‘包袱裏裝著的是什麼?可不可以弄破個洞看看?’嘟嘟又犯了一貫的老毛病,世界上有一種人他們想到什麼就做什麼,有時竟像個孩子。這種毛病誰也沒法阻止,有時候就連他們自己本身都阻止不了自己。

嘟嘟就是這種人。

她好奇著來到第一個包袱麵前,包袱是用哪種結實的麻布織成的,嘟嘟正想去哪找把刀來將它破開,就在這時候,她聽見一聲奇怪的聲音。

這種聲音就像是拳頭打在沙包上發出的聲音,又像是菜板上切刀割豬肉的聲音。

聲音是從左麵鐵箱後傳來的。

她立刻放下麻袋包袱趕過去看,就看到了她第一次沒有看到過的景象。

鐵箱後有十來個大漢,清一色著黑色衣衫,有兩個手裏拿著鐵棍一個拿著短刀。而那奇怪的聲音正是從他們麵前捆綁著的老人身上發出。

老人不僅身上被血染紅,連地上也是,不過他嘴上卻粘著一張膠布就連慘叫聲都發不出。

為首的大漢大笑道:“陳老頭,別他麼不識時務豹哥看上了你女兒是你的福分,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和豹哥豹哥上床嗎?隻要把豹哥伺候滿意,說不定還能收你女兒當個小老婆。”

老人根本無法開口,隻能拚命的搖頭掙紮。

“媽的!這死老東西就是不開竅!”大漢說著又是一腳踢向老者。他旁邊的人更狠一棍子打在老者頭上,這時那位拿刀的漢子說道:“跟著老家夥廢什麼話,還不如讓我一刀了結他得了。”

這時‘嘣’的一聲,旁邊的大鐵箱裏連滾帶爬衝出一位十八九歲的少女,她褲子已經不見全身隻剩下破破爛爛的寸衫,再笨的人看到也知道她發什麼什麼事。跟著一個赤裸上身的光頭大漢從鐵箱裏出來,揪著少女長發便將她再次扔進鐵箱中。

“爸——救我!”鐵箱裏傳出女子的呼喊聲。

豹哥看著外麵的一幹饑渴兄弟,喝道:“老子就喜歡這種霸王硬上弓的口味,你們好好跟老子等著等老子玩膩了自然有你們的湯喝。”

為首的大漢邪笑道:“謝豹哥!這老家夥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