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陳美麗的樣子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開玩笑。我不假思索說,“好啊,姐。我求之不得。”
陳美麗笑道,“我要是給你生個孩子,那你就成了未婚爸爸了。你和小帆結婚,這個孩子將來恐怕會很痛苦的。”
我說,“姐,隻要你給我生孩子,我什麼都可以不要。”
陳美麗輕捶了我一下,假裝生氣說,“哼,你真是沒出息,老是想著什麼都不要。你的前途,你和小帆的未來難道都不要了。你就沒有多想嗎?”
我嘿嘿的笑了笑,“姐。你說的那些都扯太遠了。”
陳美麗撫著我的臉,一臉認真的說,“張鑫,答應姐。千萬不要再輕言放棄。為了你,也為了我。為了那個夢想。不要輕言放棄。”
我知道陳美麗先要說什麼,我沒有說話。我感覺我不是什麼多了不起的人。我做不到徐佳麗那麼可以為了前途義無反顧,能夠舍棄自己的一切。但是我做不到。我不能不正視自己的真實感受。
陳美麗說,“張鑫,姐知道你會很苦。但是,請你一定要答應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姐,如果有一天這些夢想都實現了,那麼我們還能夠在一起嗎。我做這些的真正目的是想和你一起幸福的生活。如果到頭來連這個最簡單的目的都不能夠達到的話,那麼這一切還有什麼意義呢。”
陳美麗幽幽的說,“張鑫。如果可以,我會一直守護在你的身邊。我給你做情人。一直做你的情人。”
我搖搖頭,“不,姐,我不要這樣。我要和你能夠結婚。能夠像所有正常的家庭一樣生活。你已經受了這麼多的苦了。我不能再讓你承受更多的痛苦了,你應該得到幸福。”
陳美麗坐了起來,搖搖頭,說,“張鑫,別說了。我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幸福對我而言就是現在能夠和你在一起,這就足夠了。姐不奢求什麼。張鑫,就算我求你了,答應我。一定好好的生活。別辜負我對你的期望。”
我看到陳美麗那種期望,那是帶著乞求的期望。也許,在現在這個時候,隻有我才能夠幫助陳美麗吧。我點點頭,說,“好,姐,我答應你。”
陳美麗點點頭,釋然的笑了。我知道在陳美麗的笑容背後,更多的是默默承受的痛苦。但是,麵對這一切,我卻無能為力。我隻知道一點,造成陳美麗今天這樣子的,是蕭市長,是高大山,王福生這些人。我所能為陳美麗做的,就是讓他們付出代價。
之後我和陳美麗又交融在了一起。我們都努力珍惜這個在一起的機會。後來,我抱著她去洗澡。回來後,無限疲憊的她就在我的懷裏睡著了。
陳美麗睡的並不安穩。神情一直都很緊張。一隻手一直緊緊抓著我的手。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噩夢。後來,她說起了夢話。那是一種很淒楚,很無助的求救聲。
我甚至體味到了她的恐懼。我將陳美麗緊緊摟抱在懷裏,輕輕說,“姐,不要怕,有我在身邊。”
很久之後,陳美麗終於平靜下來了。在她煞白的臉上,神情也舒展了很多。她熟睡了。我這時才發現,被陳美麗緊緊抓著的手,被她的指甲掐出了深深的血印。我不禁驚訝。
誰能夠知道,在多少個夜裏,陳美麗都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度過呢。那些事情,或許在她的心頭留下了永遠都難以磨滅的陰霾。成為了她永遠都無法克服的恐懼。我不知道,在那些寂靜無人的夜裏,陳美麗,一個孤獨無助的女人,她如何應對這些恐懼感呢。她的內心裏究竟承受著多少痛苦呢。一切都不得而知。
我輕輕撫著陳美麗的臉頰,小聲說,“美麗姐,請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討回公道的。”
那一夜,我徹夜無眠。就坐在床上,注視著陳美麗。看她在我的懷裏熟睡。
五點多的時候。我起來了。給陳美麗做了一份早餐。然後將她的被子蓋好,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隨即走人了。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我隻能提前走人。
中午上班,秦副市長特別饒有興趣的問我昨天夜裏吃飯的事情。我淡淡的說了一遍。我知道秦副市長現在對我關注隻有兩件事,其實是兩個女人。一個是薛豔豔,一個是陳美麗。他是想我按照他的意願和她們兩個有選擇的接觸。
秦副市長特別問起來,“你和豔豔都談什麼了?”
我想了一下,說,“豔豔說你是個很好的人,她說見過很多常務副市長,可是卻沒有像你這麼好的。”
秦副市長聽的是心花怒放,連忙說,“她真的是這麼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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