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臣們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一個宗室子弟去加入軍隊,哪怕是一個小兵都不行。

因此柳銘璟這輩子鬱悶肯定是鬱悶了,要不是他懂得怎麼去調節心情,恐怕比壽王還要暴戾十倍。

聽到了堂弟的勸慰,柳銘璟嘿嘿一笑,“太子現在是太子,等到他當皇帝的時候,又不一樣囉……算了,這個事情不談,咱們今天晚上好好喝酒!”

“行!”

柳銘淇順手拉了拉身後的小丫頭,“心兒,你今晚就給我們當斟酒丫頭吧!”

夢心兒小嘴巴一翹,“你都沒暴打那家夥一頓,還不如怡王世子哥哥呢!”

“嗬嗬,你這就不懂了,不動手還能解決事情的才是真正厲害。”柳銘璟道,“你們家銘淇哥哥,以後的發展前途比我大多了。”

“我還是更喜歡真男人一點。”夢心兒白了白漂亮的大眼睛。

柳銘淇不去理她,這小丫頭別看個子那麼高,實際上還沒滿十六歲,叛逆也是應該的。

南宮丘成還跟在後麵,“既然大家湊到一起了,不如我們一起喝酒?我可是帶了碧玉春哦!”

“那就得喝一喝了!”柳銘璟露出垂涎之色,“不過丘成兄你得管飽!”

“少來,淇哥兒我還敢答應,你卻不行。”南宮丘成趕緊拒絕,“你一個人就能喝十斤,你當這碧玉春是容易得到的?”

“切!你這碧玉春比不上……”

柳銘璟話說了一半就不講了。

他眼睛望向了柳銘淇。

臥槽,你看我幹什麼?

你自己有什麼心裏不清楚?

你連消毒酒精都喝了?

那還用說!

兩兄弟轉眼之間就用眼神交流了這麼多東西。

南宮丘成不明白,可也隱約覺得似乎這事兒又和柳銘淇有點幹係。

在他們三人的帶領下,剛才看戲的一群人一起來到了一個大一點的小院子。

當值的總管事此時也趕到了這邊,先給柳銘淇和柳銘璟敬了一杯酒,感謝他們為夢心兒解了圍。

然後他還送了酒水幹果等東西,表示謝意。

這有點讓柳銘淇覺得,原來卡拉OK的套路在古代就有了。

據他所說,今晚過來的草原貴族不少,場麵或多或少都有點失控,所以是忙著處理這些破事去了,沒來得及去救夢心兒。

等到他離開,南宮丘成笑道:“豈止是今晚,昨天晚上春香樓就打起來了,據說有一方就是西羌人,打得那叫一個熱鬧,幾乎毀掉了一棟閣樓!”

“他們這麼野蠻的嗎?”一位公子哥訝然道,“苗黑子出動了沒有?”

“遇到這樣的事情,苗大人當然要管。”南宮丘成道,“不過最先抓人的不是他,他今天早上才處理此案。雙方各打二十大板,賠了春香樓的損失,繳納二千兩白銀後滾蛋。”

“啊?苗黑子怎麼變得這麼仁慈了?不多關幾天?”另一位勳貴嚴重表示不信。

柳銘璟卻是知道一點,“嗬嗬,你們也不想想現在是什麼時候?苗大人做夢都想賺錢來補貼那群工人,能給錢的絕對不讓坐牢!”

這邊新坐下來的一個漂亮姑娘就問:“西羌蠻子不是很窮,每隔幾年就要來搶我們嗎?怎麼他們還能拿出二千兩罰金呀?”

“窮的隻是普通的牧民,那些貴族不知道多有錢。”這一點柳銘璟很明了,“他們收過路商隊的商稅都收得手軟,自己還和商隊做生意,買我們這邊的東西不知道多舍得花錢。”

“這倒是便宜淇哥兒了。”王誌如不知道什麼時候竄了過來,端著一杯酒喝著道:“你們家的產品,在哪兒都賣瘋了!你瞧瞧剛才,就送那麼一把大白兔奶糖,不就把室韋的銷路也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