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在入住了高檔的如同皇宮的賓館時,都沒有看到顧烶燁的影子,甚至讓安瀾懷疑藍墨陽所說的是否屬實。
“奇怪,按理說,大哥應該也在才對!”
包括藍墨陽似乎也有些不解起來,安瀾沒有再繼續糾結,因為顧烶燁如果來的話,明天的婚宴上一定會看到他的吧。
怕顧老爺子追問,安瀾沒有再往H市撥打電話,之前飛機起飛前撒謊稱要再回一趟C市,卻是沒有多說原因,現在這個時候如果給顧老爺子打電話,估計又要催著她回去了。
想到了這裏,安瀾心頭還是有些說不出來的怒氣的,顧烶燁他是做什麼呢?為什麼要欺騙她,隱瞞她?
是出軌嗎?
直覺裏,安瀾排斥著這個念頭,可是如果不是出軌又是什麼呢?
輾轉反側,許久難以入眠,第二天就起了一大早,一邊想著如何讓藍墨陽幫忙打探一下主人,顧烶燁是否來過,一邊打開了窗簾時,安瀾的手頓住,整個人都覺得被隔離在另外一個世界似的。
樓下,海濱大道上的情景,就像是上帝惡作劇的手筆,描畫著一副讓人無法接受的畫麵。
加長的林肯車旁,兩道身形再次映入眼簾,安瀾甚至有些忍不住出來顧烶燁,隻因為從他的身上看到的氣質,完全和自己平時認識的不同。
白色的西裝,太過招搖,那梳理的怎麼看都一絲不苟的發型也讓人怎麼都不舒服,霸道冷峻中有一抹陰狠的味道,雖然隻看到了半張側臉,足以讓安瀾感覺到顛覆。
那個外表冷峻,卻實質上溫柔周到的男人,仿佛已經從顧烶燁的身上抽離,旁邊穿著的格外高貴典雅的女人,長發盤起,露出來雪白的頸項,不是司徒含笑還能是誰。
司徒含笑挽著顧烶燁的手筆,露出來格外明亮的笑容,正在和他們對麵一男一女交流,對麵的男人高大,肥胖,渾身上下透露出來一股暴發戶與屠夫融彙的氣質來,頭發梳理的油光透亮,甚至笑的時候還露出來一顆金牙,那種感覺讓人怎麼看著都不舒服。
那肥胖男人身上近乎掛著一個半裸的女人,如同水蛇似的纏繞著,也是露出來笑容,不知道說了什麼,場麵略微一滯,也在這個時候,安瀾看到了顧烶燁轉身低頭吻住了就在身邊的
司徒含笑。
分不清血液是在這一刻凝固了,還是在這一刻沸騰了,安瀾的手拉著窗簾,險些要頃刻間撕裂那厚重的錦帛,然後大喊一聲。
但是她什麼都沒有做,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顧烶燁吻了司徒含笑,而且吻的如火如荼,吻的貨真價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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