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最沒有懸念的骰子 (70)(1 / 1)

張旬想到了自己的家人。在張旬的記憶深處,已經不太記得生母的樣子了。在張旬很小的時候,生母便放下了他,據說是在知青回來後的不久,雖然奉媒人之約結了婚。但對於在知青時候認識的男性青年,還是念念不忘。

而在一個偶然書信傳遞的通信下,彼此重新有了聯係,隨後便像星星之火一般,迅速地蔓延了大地,結果當然是年紀輕輕的我被放下了,隻剩下還是一個大好青年的父親,然後自己和家人苦命地帶著孩子。

但那一代人的命運顯然是幸運交錯而又跌宕起伏的,在改革開放後的不久,隨著社會的日益進步和市場經濟蓬勃發展,張旬父親的企業很快便有了起色,他的工作也蒸蒸日上很快便有了自己的存款和那時候還是很少人有的汽車。在這樣的個人和時代背景下,張旬的父親也成功進行了轉型,成功變成了一個個體戶,然後在工作上重新碰上了自己心儀的女孩,容光煥發般地再喚起了自己的第二春。

而懵懂的張旬還沒有對男女的事情認識太深,隻是印象裏很多親戚都來到了家裏,還有一些是久別重逢甚至是遠方的親戚,而大家都歡天笑語般地在晚宴上唱歌聊天,讓張旬覺得大人們的事情既然都解決了,那就沒自己什麼事了。而新進入家庭的這位女性張旬雖然並不十分了解,但看著父親好像很喜歡,而且重來沒有見他們爭執過,也許自己並不用太多意見,並能順利地繼續自己愉快的生活。那一天,張旬才剛好12歲。

而一切和張旬想得似乎並沒有多大區別,在新家庭的組成下,父親像換了個人,精神狀態和氣息比過往都有了更長足的改進,而他似乎也更願意把精力轉移到個人上,讓已經上軌道的事業放心地交給別人打理。正是有了家庭和生活同步的長遠發展,張旬才似乎有了更多獨立的空間。從高中開始直到大學,張旬幾乎都是和家人分開住的,隻會在固定的家庭日或聚會上,大家會經常性地聚在一起吃飯聊天,所以大家似乎早已習慣了這種獨立相處的方式,而張旬對於家裏的事情也一向很少了解,在與同學朋友和社會的培育下,肆意地揮灑著自己的青春並任性地長大著,但張旬還是一直敬重長輩,特別對於很多照看自己的同學的父母和關心自己的家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