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旬在床褥上醒來。讓他意外的是,他記不清自己身在什麼地方,頭還是昏昏沉沉的,而且頭痛欲裂,張旬抱著頭部,單手攙扶著衣帽間的鐵杉,一步一拐地來到了洗臉盆的跟前。 張旬緊緊地扶著頭。應該是酒醒的緣故,他自己想。但他記不清的是,房間內空無一人,除了被單和抱枕外,剩下的隻是自己躺在地毯上,和一瓶已經開過的茅台,被自己用右手拿著,然後正好放在地上。 張旬的姿勢剛好,酒瓶沒有倒,而他的睡姿也剛好張開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