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可如此辱我?”
這一聲,終於帶了哭腔。
禦淵硬生生給氣笑了。
他一雙桃花眼眯了起來,笑起來的同時,隱隱還有咯咯的磨牙聲。
到底誰辱誰?!
誰才是真的受害者?!
這毒藥包還有兩幅麵孔啊,簡直無縫切換!
“遲二姑娘果然伶牙俐齒!”
遲柔柔睜著水眸,頂著一張人畜無害的小臉瞅著他。
心裏倒有幾分詫異。
她對這位禦王府世子所知並不多,上輩子也就聽過一丟丟關於他的傳聞。
隻曉得這廝年紀輕輕就執掌重權,成為督察院主。
生的斯斯文文卻是個不折不扣心黑手髒毒辣貨。
手下所辦重案沒有成千也有上百,被他搞死的官員足夠組一打到小倌院裏循環賣唱。
遲柔柔趁這會兒功夫細瞅著這廝。
嗯,長相九分,身高九分,氣質也不錯……
放在千年後,靠這身皮肉都能成為頂流,無數姐姐妹妹太婆老嬢眼中的人形叉叉藥。
“鎮國公府不但家底豐厚,還膽氣過人,出手就是一錠金子來督察院買凶打人。”
禦淵皮笑肉不笑的問著,“遲二姑娘是真想讓自己弟弟挨揍?還是來督察院故意鬧著出苦肉計呢?”
遲柔柔聽著這陰陽怪氣的語調,挑起了眉。
她偏頭看了眼左邊那麵牆,牆上雕著壁畫,不算精美,說是狗爪子刨出來的也不為過。
至於那牆後麵有什麼嘛……
遲柔柔擦了擦眼角早就幹澀掉的貓尿,垂眸間眼底閃過幾分譏誚。
那麼大的喘氣兒聲當她聽不見嗎?
這是和她玩離間計?
憨批,她和遲玉樓之間還需要離間?
“那敢問世子院主,遲玉樓犯了何罪?”
禦淵沒吭聲,睨了眼阿柒,後者趕緊道:
“昨夜京兆尹出了命案,朝廷官員枉死,而令弟不在府上呆著,卻在京兆尹的大牢裏躺著,他是否涉案,自然要查後才清楚。”
“那將我叫進來又是為何?”遲柔柔看向禦淵:“世子方才一見我就動手,是何意思?”
“現下是在督察院,遲二姑娘還是叫我院主為好。”禦淵森然的看著她,“話都被姑娘一人說完了,本君再說什麼,都成狡辯了,不是嗎?”
遲柔柔紅著眼睛看著他,忽然歎了口氣:“我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自然是院主大人說什麼,便是什麼唄……”
手無縛雞之力?
弱女子?
禦院主的牙根差點沒咬碎。
好死不死,遲柔柔的眼神還朝他受傷的位置瞄了眼,然後又扮起那人畜無害樣瞅著禦淵。
那眼神看似無辜,在禦淵眼裏卻是赤果果的挑釁啊!
“唉!罷了,院主若覺得我也有罪,就將我一並收入大牢裏好了。”
這話說的,好似督察院是什麼黑心衙門一般。
禦淵臉上的笑容越發深沉。
阿柒在邊上一個勁兒的冒冷汗,總覺得二爺與這遲二姑娘間似在暗暗較勁著。
但眼下這情況,怎麼瞧,怎麼看,都像是二爺理虧啊!
你說你好端端的對人家姑娘動手動腳作甚?
“……你怎可如此辱我?”
這一聲,終於帶了哭腔。
禦淵硬生生給氣笑了。
他一雙桃花眼眯了起來,笑起來的同時,隱隱還有咯咯的磨牙聲。
到底誰辱誰?!
誰才是真的受害者?!
這毒藥包還有兩幅麵孔啊,簡直無縫切換!
“遲二姑娘果然伶牙俐齒!”
遲柔柔睜著水眸,頂著一張人畜無害的小臉瞅著他。
心裏倒有幾分詫異。
她對這位禦王府世子所知並不多,上輩子也就聽過一丟丟關於他的傳聞。
隻曉得這廝年紀輕輕就執掌重權,成為督察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