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頭撞鍾?!
兩人對視一眼,都快哭了!
他們以後在督察院怕是要沒臉混了!
禦二世子拂手讓這兩個廢物滾蛋,衝阿柒下令道:
“傳令下去,讓人繼續盯緊了鎮國公府,一隻蒼蠅都不許飛進去!”
“飛進去?”
“沒錯。”禦淵笑眯著眼:
“那位遲三少爺今日被送走時瞧著神誌不清。
明日備上些禮品,咱們一早親自登門拜會。
莫要叫人覺得咱們督察院是什麼虎狼之處,有進無出之地才好。”
阿柒心裏嘀咕,咱督察院在您老的手下,難道不是?
……
遲柔柔頭頂著一根長箭出現在自家府邸附近,沒急著進去。
那長箭從她的發髻上直穿而過,再往下一點點,就是她腦袋。
那大芋頭的箭法還真不錯啊,要不是她最後又下蹲了一點,沒準要真要給開瓢了?
嗯,開瓢還是不可能滴!
受傷也是假的,隻是故意劃破手掌,弄了幾滴血掩人耳目。
這會兒傷口早就自動痊愈了。
遲柔柔拔下長箭直接把那箭頭給摘下來貼身放好,把箭杆子撚成了碎末。
她現在雖是飛僵,但已是銅皮鐵骨,尋常兵刃可傷不了她。
“壞了老身的好事,等著!我非把你這芋頭燉了不可!”
遲柔柔藏身在暗處,看著一直自家附近守著的那些眼線。
嗬,消息傳得夠快!
遲柔柔不動聲色的出現在那幾個眼線附近,順風吹散手上的木屑。
“咳咳……這什麼東西?”
那幾個眼線一陣嗆咳,眨眼功夫後,遲柔柔就已從他們身後消失不見,安然回到了府內。
淩霄院,閨房中。
鐵真塗脂抹粉穿著女兒家的衣裙,躺在榻上不敢動彈。
天爺啊!這都要雞鳴了,二姑娘怎麼還不回來?!
忽然,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背心上。
精壯的漢子嚇得渾身一抖,驚恐的扭過頭。
“鬼啊!”遲柔柔嚇得一巴掌扇了過去。
屋裏黑燈瞎火的,鐵真門牙差點沒給扇掉,聽到這聲音才曉得來人是誰。
到底誰更像鬼啊?!
你無聲無息的給我後背一巴掌。
我這膽子都快破了好不好!
他捂著臉,委屈又氣悶的看著遲柔柔,小聲控訴道:
“二姑娘,你打我作甚?!”
“真頭鐵?”
遲柔柔捂著自己的小心肝,瞪眼瞧著他,樂了:
“咦惹,敢情你還是個女裝大佬,有經驗啊!”
鐵真趕緊從榻上滾下來。
女裝大佬是什麼東西,他聽不懂,但想來也不會是個好詞!
“你怎麼進來的,怎麼卑職一點聲音都沒聽見?”
遲柔柔指了指窗戶。
鐵真恍然,看她的神色再度一變,“好輕功。”
“那是哦。”
這般毫不自謙的接受了誇獎,鐵真也是無言以對了。
“那卑職告退了。”
“慢著,”遲柔柔開口道:“我走後,可有旁人來叫門?”
“不久前卑職聽到門外有些動靜,具體來的是誰不清楚,但聽腳步聲應該是個女子。她張望了一會兒,便走了。”
鐵真說著朝門邊的窗眼指了指,就見那裏的窗紙赫然有一個被指頭戳穿的小洞。
以頭撞鍾?!
兩人對視一眼,都快哭了!
他們以後在督察院怕是要沒臉混了!
禦二世子拂手讓這兩個廢物滾蛋,衝阿柒下令道:
“傳令下去,讓人繼續盯緊了鎮國公府,一隻蒼蠅都不許飛進去!”
“飛進去?”
“沒錯。”禦淵笑眯著眼:
“那位遲三少爺今日被送走時瞧著神誌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