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娥不免想到自己過去的經曆。
她最憎惡的便是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
不過眼下遲柔柔被禦淵壓在身下,抱的嚴嚴實實的,她倒有些不好動手。
“罷了,反正你這浪蕩公子哥瞧著也不像什麼好人。”
李月娥說完,拽過禦淵的一隻手,直接割破了他的手腕放血。
遲柔柔聞到血腥味,眸子有點泛紅了。
這爛芋頭的血怎會那麼香?!!
她身子的緊繃被禦淵理解成了另一種意思,放在她腰間的手微微收力。
遲柔柔感覺腰上有些癢癢,隨即發覺,這爛芋頭在她腰上寫字呢。
他寫的是:
按兵不動。
那李月娥可是在給他放血呢,他還按兵不動?
得嘞,哪有我攔著你找死的道理?
片刻過後,禦淵就被放了滿滿一碗血。
李月娥忽然拿了什麼東西出來,抹在了禦淵手腕的傷口處,轉眼間,就見他的傷口停止了流血,傷口開始緩慢愈合。
李月娥將他手上的血跡擦幹淨。
確認沒有留下蛛絲馬跡之後,這才端起血碗疾步出去。
一切,仿佛從未發生。
李月娥去了禦淵的血後便送去給了唐林。
喝了人血之後,唐林整個人都顯得舒坦了許多,也沒了之前的暴躁。
竟是難得的靠牆坐下,酣然入睡了。
李月娥鬆了口氣。
輕撫著他的臉:“唐林,我一定會陪著你的,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
“等你能控製住自己,咱們就離開這裏,到一個沒人認識咱們的地方,好不好?”
屋子裏一片死寂。
酣然入睡的唐林並不能給予她回答。
李月娥緊緊擁住他,笑容淒苦:
“隻要能活著就好,隻要活著……”
……
李月娥走後,遲柔柔和禦淵同時睜開眼。
兩人對視過後,禦淵將手舉到麵前,卻見那手腕上連一道疤痕都不見。
剛剛李月娥究竟往他手上擦什麼了?
禦淵第一時間想到當初他吸了遲柔柔血後,自己身上的傷也是這般愈合了。
還有他先前手腕脫臼後,吃肉肉給他的那罐藥膏。
遲柔柔眸光幽幽一動,眼神有那麼點怪異。
毋庸置疑,李月娥給禦淵擦上的是僵屍血。
僵屍的血對尋常人來說,的確有療傷之用。
但並不是隨便割下手腕放點血就能救人。
僵屍本就是死物,血中充斥著屍氣,乃是屍毒。
隻有那一處地方的血乃是幹淨,能夠救人的……
可哪個正常的僵屍會吃飽了撐著,給自己心髒來一刀,取心頭血去幫人救人?
腦殼有包包?
她目光微閃了兩下,然後一腳把禦淵從自己身上踹了下去。
禦二爺一個利落的撐臂,如貓一般利落的落地,沒發出什麼響動。
他瞪眼看著榻上的少女,嘴巴一張一合:
‘過河拆橋有你這麼快的嗎?''
遲柔柔翻了個白眼,舉起小拳頭舞了舞:
‘有意見,那你來呀!’
‘看我不一拳打爆你的狗頭!’
兩人目光交彙,火星歘歘欻的冒。
然後兩相生厭的別開頭。
哼!
不過……
李月娥不免想到自己過去的經曆。
她最憎惡的便是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
不過眼下遲柔柔被禦淵壓在身下,抱的嚴嚴實實的,她倒有些不好動手。
“罷了,反正你這浪蕩公子哥瞧著也不像什麼好人。”
李月娥說完,拽過禦淵的一隻手,直接割破了他的手腕放血。
遲柔柔聞到血腥味,眸子有點泛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