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頭鐵。
鐵真一臉茫然,這關他名字什麼事兒?
禦淵沒理會鐵真的茫然,此刻他自己何嚐不是滿腹疑惑。
他的血能殺僵屍?
為何會如此?難道是因為他的血症?
先前讓吃肉肉吸血本是好意,結果竟害了這死丫頭不成?
回到天元鎮後。
禦淵下去處理了下剩下的事宜,留了人手在鎮中駐地,等京都派人來處理剩餘事務。
然後便啟程回京都。
由始至終,遲柔柔都呆在馬車上沒有露麵。
阿柒敏感的察覺到,這一趟出去後,好像發生了什麼事兒。
二爺的神色看上去也太愉快的樣子。
莫非又與那吃肉肉幹架了?
馬車一路奔馳,從東城門回京,路上化整為零,最後停在了鎮國公府外的小巷裏。
遲柔柔帶著小雲汐從馬車上下來。
阿柒這才看到,車上居然多了一個瘦不拉幾的小丫頭。
“這小女孩是怎麼冒出來的?”
沒人搭理他,氣氛依舊詭異到了極點。
遲柔柔眼神由始至終與禦淵都沒什麼交彙,抱起小雲汐翻牆就進了院。
“二姑娘,你等等我啊。”鐵真就要跟著翻牆回去,禦淵卻叫住了他,丟了一麵令牌在他手上。
“以後她若有事,憑此令直接到督察院來找本君,無人敢攔。”
鐵真像捧著一塊燙手山芋,木訥的點了點頭。
邊上阿柒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乖乖!
二爺與吃肉肉之間妥妥的有奸情了吧!
居然把貼身的院主令牌都送出去了!
“二爺,你和這吃肉肉……”
“吃肉肉是你叫的嗎?”禦淵聲音一沉,冷睨向他:“沒規沒矩,丟的可是本君的臉!”
阿柒脖子一梗,二爺……你這前後兩幅麵孔啊!
“還愣著幹嘛?背過去!”禦二爺聲音一揚。
阿柒苦哈哈的擰巴著臉,熟練的轉身撅臀,那句二爺你溫柔點還沒說出口。
禦淵狠狠一腳就把他踹了個狗吃屎!
“啊!”阿柒一聲慘叫,這一腳踹的也忒狠了,“二爺,卑職到底又錯哪兒了?!”
“你哪兒也沒錯,爺心情不爽。”
禦淵說著理了理衣襟,渾身舒泰的長籲出一口氣:“發泄完,爽了!打道回府。”
阿柒捂著腚悲憤起身,嗚嗚嗚,這個敗類,太無情了!
……
鎮國公府。
遲柔柔這一消失便是三天不見蹤影。
她這三天沒露臉,焉能沒人懷疑,但都被春兒擋在外間。
可比較淩霄院裏還有別的下人,消息久了總歸是捂不住的。
柳氏前些天被遲柔柔給當眾打了臉,心裏憋著一口怨氣。
遲玉樓與她好說歹說了幾天,母子倆也鬧得是不歡而散。
她更是把這母子離心的罪過怪在了遲柔柔的腦子上。
這幾日一直派人盯著淩霄院這邊,確定了遲柔柔不在府上,認準了這是個機會。
登時‘垂死病中驚坐起’,帶著人風風火火就上了門。
柳氏那囂張嘴臉,哪有半點前些天尋死覓活時的可憐樣。
唯有臉上沒有消下去的青腫,還殘留著被‘侮辱’的痕跡。
果真頭鐵。
鐵真一臉茫然,這關他名字什麼事兒?
禦淵沒理會鐵真的茫然,此刻他自己何嚐不是滿腹疑惑。
他的血能殺僵屍?
為何會如此?難道是因為他的血症?
先前讓吃肉肉吸血本是好意,結果竟害了這死丫頭不成?
回到天元鎮後。
禦淵下去處理了下剩下的事宜,留了人手在鎮中駐地,等京都派人來處理剩餘事務。
然後便啟程回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