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風在兩人手中硬生生給撕裂,碎錦聲格外刺耳。
遲柔柔的眼睛紅了。
“哦豁。”禦二爺鬆開手,挑眉道:“這可不怪本君,是你自個兒搶的。”
“我要咬死你!”
遲柔柔僵屍牙冒了出來。
禦淵臉色一變,搶先出手掐住她的脖子:
遲二姑娘那個怒,厲聲道:“你還敢掐我!”
禦二世子求生欲間歇性上頭,他咳了一聲,訕訕狡辯:
“哪有掐你,本君這是製止你胡亂咬人!”
說完,他急忙把手收回來,閃避到安全距離外,指著她手上的披風道:
“不就一件披風嘛,本君賠你便是。”
“你賠不起!”遲柔柔磨著牙根,嚶嚶怒吼。
禦淵眉梢朝下一壓,聲音也沉了幾分,臉上多了幾分玩味:
“這披風一看就是男人的,你這般在意,莫不是你喜歡人家?”
“你問就告訴你,憑什麼?”
遲柔柔翻了個白眼,看著披風上的裂口,一陣懊惱。
該死的爛芋頭,她還說把這披風還給姬玉衍呢,這下倒好……
禦淵看她緊張的那樣,心裏不大是滋味。
半是嫌棄半是諷刺道:“難怪聽到太皇太後賜婚那般不樂意,原來是心裏有人了啊……”
他想到今兒白天的事,目光微閃:
“你該不會喜歡姬玉衍吧?”
遲柔柔嘴角抽了抽,抬頭麵無表情道:“我又不認識二皇子怎會喜歡他?這披風是我大哥的。”
“哦……原來是重樓將軍的啊。”
禦淵看她的眼神嘲諷到了極點。
遲柔柔眼角抽搐了下,有點想錘他。
兩人幹瞪眼了半晌,禦淵扭頭往桌子走去,一言不發把那些沒吃完的燒雞燒鵝燒豬蹄兒裝回食盒。
“你住手!你幹嘛!”
遲柔柔緊張的衝過去,抄手就往盤子裏抓。
禦淵眼疾手快,哐的一聲把食盒蓋子蓋上,冷冷盯著她:
“帶回府喂狗!你確定還要吃?”
遲柔柔咬緊牙關,你個賤人!
“我鎮國公府也養狗了,你把這些留下……”
為了美食,她忍氣吞聲。
骨氣這種東西,在吃的麵前不值一提。
“你國公府的狗,憑什麼要本君來養?”禦淵半步不讓,勢要當一個翻臉無情的男人:
“再說這春花秋月樓的飯菜那般貴,本君可舍不得便宜別人。”
“怎不摳死你!”遲柔柔咬牙切齒。
“本君樂意!”禦二爺把食盒往手腕一挎,買菜大娘的姿勢都擺好了。
遲柔柔怒了。
屁的朋友!
這該死的塑料姐妹情!
“滾滾滾滾滾!”
禦二爺哼了一聲,扭頭就走,直接連此行的正事都給忘了。
這該死的吃肉肉,沒良心的小僵屍,欠毒打的小狗牙!
他真是吃飽了撐著特意去春花秋月樓買這些來投喂她!
翻牆出去。
阿柒老實的蹲在馬車邊,還有幾分詫異。
“二爺,今天這麼快?咦……你的外袍呢?”
禦淵一臉寒霜,把食盒往他手上一塞。
阿柒打開一看,就見那些燒雞燒鵝燒豬蹄幾乎沒動,“這沒怎麼吃啊?!”
披風在兩人手中硬生生給撕裂,碎錦聲格外刺耳。
遲柔柔的眼睛紅了。
“哦豁。”禦二爺鬆開手,挑眉道:“這可不怪本君,是你自個兒搶的。”
“我要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