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玉樓在邊上卻是吞了口唾沫,小聲道:“那血分我點唄……”
小雲汐看了他一眼,善良的搖頭:“不行。”
二狗子一瞪眼:“你這小綠眼咋恁小氣!”
小雲汐麵帶嫌棄,心道:我要是大氣,你現在沒準就死了呢。
遲柔柔琢磨著這事兒,沒注意這一大一小。
遲玉樓見她那樣子,皺了皺眉,在邊上坐下,忍不住道:
“你和那禦敗類到底怎麼回事?沒事兒你倆打什麼冷戰呢。”
“誰與他冷戰了?”
“他不出現你也在家裝死,還不是打冷戰?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常常半夜爬牆來找你……”
遲柔柔嘴角扯了扯,“幻覺!”
幻個屁覺……
遲玉樓心裏嘀咕著,你倆那狼狽為奸的默契,要說沒奸情,鬼都不信!
遲柔柔翻了個白眼,懶得解釋。
不過腦海裏卻不由自主浮現出一張漂亮到發指的斯文俊臉。
嚶嚶嚶!討厭死了!
真是越想越生氣!
遲柔柔不生氣才怪呢!
那個爛芋頭從一開始就知道她是僵屍,第一次在督察院見麵時就認出她來了,所以才會掰開她的嘴說什麼狗牙……
那混蛋一直把她當傻狗子耍呢!
還說要和她做朋友……
遲柔柔暗暗磨牙,腳趾摳地。
真是朋友幹嘛不來給她道歉!
男人都是大賤狗!
這都五天了,爬牆,爬牆沒有!
鴿子,鴿子也沒有!
她打冷戰?分明是那個爛芋頭和她玩翻臉無情!!
遲柔柔深吸一口氣,不成了,不能再想了,氣出病來可無人替……西八……還是好氣!
正這時,許伯從外麵進來了。
手裏還拿著一方小盒子。
“二姑娘,這是宇文閥那邊派人送來的東西。”
老人家麵上驚疑不定。
遲柔柔眼睛卻是一亮,情緒快速脫離了出來。
“喲嗬,等了五天終於記得給我送來了呀。”
她打開盒子一瞧,就見裏麵躺著一紙地契。
“這是……”許伯一臉疑惑。
“宇文閥覺得於心有愧,所以特意讓人送來的。”遲柔柔勾唇笑道,對老人家道:“許伯,叫上幾個手腳麻利的,咱們去大房子裏逛逛。”
許伯一頭霧水,但沒多問,下去叫人了。
遲玉樓看著她手裏的地契,滿臉疑問:“不就是個破院子嗎?至於這麼高興,裏頭真有什麼寶貝不成?”
遲柔柔神秘一笑:“有沒有寶貝,去了你便知道了。”
……
禦二爺這五天在幹嘛?
二爺實在是忙啊,被事業纏身,連打盹兒都得看著時辰,忙的是日夜顛倒!
從宇文閥身上咬下了那麼大一塊肥肉,自然要抓緊時間笑話。
更別說天佛寺後麵的亂子還不小,那些死去香客,有幾人皆是朝中大臣的家眷。
這五天,禦淵那是兩點一線,不是皇宮就是督察院。
真是沒個歇息。
好不容易能喘口氣了,他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某個小肉肉。
要不……今夜去爬個窗?
也不知道這五天她有沒有好好吃東西。
上次他給的那半囊血應該夠她和小雲汐扛過這幾天才對。
遲玉樓在邊上卻是吞了口唾沫,小聲道:“那血分我點唄……”
小雲汐看了他一眼,善良的搖頭:“不行。”
二狗子一瞪眼:“你這小綠眼咋恁小氣!”
小雲汐麵帶嫌棄,心道:我要是大氣,你現在沒準就死了呢。
遲柔柔琢磨著這事兒,沒注意這一大一小。
遲玉樓見她那樣子,皺了皺眉,在邊上坐下,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