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是個有主意的人,老奴看著高興。不管你做什麼,定是為了鎮國公府好。”
遲重樓出了事,人還在歸朝路上。雖為抵京,但鎮國公府以後會是什麼光景,旁人又豈會猜測不到。
偌大家門失去了頂梁柱,高樓一朝傾不過眨眼間。
而自打那消息傳回家門後的第一時間,遲柔柔便站了出來,她就是鎮國公府的主心骨!
許伯看得到她身上的變化,也知道現在的二姑娘有了許多小秘密。
可那又如何呢?
她永遠是那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小女娃。
若沒有她,怕是鎮國公府早就亂了……
“柳氏死了。”遲柔柔開口道,有些事,她還是有必要和老人家交代下的。
許伯皺了皺眉,對那個女人他隻有厭惡,“那是她咎由自取。”
“臨死前,她說遲玉樓並非她所出。”遲柔柔看向老人家:“許伯你可是早就知道什麼?”
許伯聽到這話表情略有錯愕,但卻沒太多驚訝之色,他沉默了片刻,道:
“其實當年老國公忽然讓柳氏進門,府上便有許多人懷疑。”
“二姑娘那會兒年紀小,或許不記得這些了,隻是當時老國公力排眾議宣布三少爺乃庶出,柳氏為其生母,故而府上也沒人敢再議論,可是……其實大家夥都存著疑慮……”
遲柔柔點了點頭,便是上一世她自己也在私下吐槽,她老爹那樣一個怕老婆的慫瓜蛋蛋,哪來的膽子在外麵拈花惹草?
五歲前的記憶雖很模糊,但遲柔柔依稀記得自己老爹跪搓衣板的樣子。
她的母上大人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氣……
想到這裏遲柔柔不由莞爾。
“三少爺的身世,老奴不清楚,但或許大少爺會知道些什麼。”
遲柔柔眸光幽幽一動,“看來隻有等大哥回來了……”
“這件事,三少爺自己可知道了?”許伯麵上有些擔憂。
他過去雖不待見遲玉樓吧,主要還是因為這小子花天酒地混賬的很,但都是他從小看到大的孩子,又怎會沒有憐惜。
“嗯,他知道。”遲柔柔輕聲道:“但不管他生母是誰,他都是遲家老三,這點絕不會變。”
黃金屋裏,正在與小雲汐爭搶著門扇的遲玉樓身子顫了一下。
有一刹,眼中有淚光一閃而過。
但很快他又恢複平日那欠揍的樣子,在屋內嘰嘰喳喳的鬧個不停。
不管未來如何,一家人,永遠是一家人……
……
夜色漸濃。
禦二爺拎著食盒,熟門熟路的爬牆翻窗。
到了遲柔柔的閨房又再度撲了個空!
他可真是奇了怪了,那死丫頭大半夜的不在屋裏呆著,又跑哪兒去了?
難道……去督察院找他去了?
這種良好的自我感覺沒有持續太久,有人推門進來,卻是春兒。
禦淵見她進門後,便從帳後走了出來,眸光泛冷。
“院主大人!”春兒見到禦淵後先是一驚,然後趕緊行禮。
“你隨意進她屋子作甚?”禦淵冷聲質問道。
“屬下聽到有動靜所以……所以進來瞧瞧。”
“二姑娘是個有主意的人,老奴看著高興。不管你做什麼,定是為了鎮國公府好。”
遲重樓出了事,人還在歸朝路上。雖為抵京,但鎮國公府以後會是什麼光景,旁人又豈會猜測不到。
偌大家門失去了頂梁柱,高樓一朝傾不過眨眼間。
而自打那消息傳回家門後的第一時間,遲柔柔便站了出來,她就是鎮國公府的主心骨!
許伯看得到她身上的變化,也知道現在的二姑娘有了許多小秘密。
可那又如何呢?
她永遠是那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小女娃。
若沒有她,怕是鎮國公府早就亂了……
“柳氏死了。”遲柔柔開口道,有些事,她還是有必要和老人家交代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