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應該說從一開始就不一樣。
畢竟上輩子她這個年紀還是個正常人,而現在卻已成了僵屍了。
這些撲所迷離的謎團,上一世她從未看清,而這一世卻有不少端倪悄然浮出了水麵。
“另外,我還聽說了一件事。”
“說。”
“宇文彥博從代家主的位置上被換下來了,今早他自請從刑部尚書的位置上退下,不過陛下卻讓他去管鹽運。”
遲柔柔眉梢一挑:“他現在成了都轉鹽運使了?”
遲玉樓點了點頭,“從正三品變成了從三品,這宇文彥博這回可虧大了。”
“他虧?”遲柔柔看了眼這鐵憨憨:
“這是明貶暗升,都轉鹽運使可是個肥差,宇文閥這麼多年的財力大頭來源便是鹽運。”
“可這些年鹽運司裏雖然有四閥中人,可高位卻難滲透。”
“現在宇文彥博成了鹽運使,豈非握住了自家的命脈?”
遲玉樓睜大了眼,“那不就有好戲了?他可是才從宇文閥代家主的位置上被轟下來啊。”
“是啊……”
遲柔柔勾起唇,巍帝那糟老頭子是真的壞啊……
這不是故意拾掇讓宇文閥內鬥嗎?
不過,宇文閥這個深坑自然是越亂越好,比較藏在裏麵的那頭老僵屍,到現在還沒露出影來。
“宇文卓那小子近來可有動靜?”
“沒有,自打上次在瓚王府過後,就沒怎麼聽到過關於他的風聲。”
遲柔柔點了點頭,原本那夜她也想著一道把這攪屎棍給收拾了。
但未免打草驚蛇,還是放過了那廝。
遲柔柔眸光一動,忽想到什麼,壓低聲音問道:“你在督查院裏也呆了一段時間了,可有發現裏麵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
“那可就多了,裏麵的水深著呢。”
遲玉樓是越在裏麵混,越是佩服禦淵。
若說朝廷之上是個吃人場,那督查院裏的暗流急湍,絲毫不遜色於廟堂。
僵屍耳目聰明,他自然也聽到了不少秘密。
“禦敗類身邊有個叫呼蘭的人,這人有點問題,除了他之外還有幾個也是兩副麵孔。”
遲柔柔眸光幽幽一動:“找個機會,去點一點那爛芋頭吧。”
“那還用我去點啊。”遲玉樓嗤笑著。
一副本狗掌握著你所不知的秘密的傲嬌樣,撇著嘴,道:“那敗類心知肚明!”
禦淵都知道?
遲柔柔微怔,驚訝也是有幾分的。
以爛芋頭的心眼,要知道自己身邊是人還是鬼,倒也不難。
隻不過嘛……
他是什麼態度?
這才是遲柔柔最關心的,對於那位巍帝,爛芋頭究竟是什麼想法。
為朝廷敬忠?
對不起,她沒這個覺悟。
尤其是上輩子巍帝奪走遲重樓的兵力之後,狡兔死,走狗烹的做法,她對這糟老頭可是半點好感都沒有!
遲玉樓看了眼周圍,又把聲音壓低了幾分,神色有幾許古怪道:
“我覺得……禦敗類在挖巍帝的牆角……”
挖皇帝老兒的牆角?
那這意思豈不是說……那爛芋頭在策反巍帝派去監視他的人?
不對,應該說從一開始就不一樣。
畢竟上輩子她這個年紀還是個正常人,而現在卻已成了僵屍了。
這些撲所迷離的謎團,上一世她從未看清,而這一世卻有不少端倪悄然浮出了水麵。
“另外,我還聽說了一件事。”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