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到宇文長生摔在地上,那扭曲的四肢,頭皮都麻了。
“毒婦啊!”
“世間怎有如此毒婦!!”
宇文閥麾下的朝臣還在怒罵,遲柔柔直接抬腳從宇文長生身上跨過,徑直走到這些百官麵前。
她瓷白的小臉上還沾染著血跡。
像是雪裏紅梅,格外刺眼。
眾人眼中,她此刻的笑容更是可怖到了極點。
她到底在笑什麼?
“替宇文閥說話的人,莫不是腦子忘在娘胎裏沒給帶出來?!”
為首的那幾名官員臉都氣白了。
吹胡子瞪眼的看著她,又怒又怕,伸著脖子咬牙道:
“你……你這女子好生無禮!”
“粗鄙!何其粗鄙!似你這等女子,簡直是鎮國公府的恥辱!”
“重樓將軍乃國之肱骨,怎會有如此妹妹,簡直丟盡他的顏麵!”
“當眾對朝臣痛下毒手,你這是罔顧法紀,你當殺!!”
遲柔柔的目光在這幾人臉上兜了一圈。
皆是穿的文官朝服。
嗬……
“你們幾位在此張嘴噴糞時,真不知你等母上此刻是否後悔?”
遲柔柔沒有急著動粗,語調甚是‘溫柔’的笑問著。
倒是有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開口追問:
“後悔什麼?”
“後悔怎麼沒把這幾個給塞回娘胎,省的出來丟人現眼!”
這話一出來,可把這幾人氣的是須發皆豎,幾欲昏厥。
後方忽然爆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
眾人一看,心裏又是一聲呸!
這等情況下,真是除了那敗類沒幾個人笑的出聲。
禦淵不但笑出了聲,還笑的格外嘹亮。
他直接豎起大拇指,“吃肉肉,說的好!”
“本君要是家門不幸生出這種腦癱兒子,不等他們睜眼直接丟糞池裏溺死得了。”
嘖嘖嘖。
歹毒!
委實歹毒!
一個遲柔柔就夠毒了,再加上一個惡名昭彰的敗類。
毒霸啊!
遲柔柔今兒是既動文又動武。
把宇文誌鴻打的不成人形不說,還直接廢了宇文長生的四肢。
宇文閥那邊是又氣又怒,現在見幫他們說話的幾名文官也被當眾羞辱。
焉能再忍得下這口惡氣。
“今日我等就是拚命也要殺了你這蛇蠍毒婦不可!”
“殺我?來呀!”遲柔柔挑釁的勾起唇。
囂張!
囂張到讓人難以置信!
這婆娘真的是個瘋的!
可更瘋的還在後麵!
“住手!”宇文長生倒在地上,驟然喊道。
宇文閥的人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老二……扶起起來……”宇文長生咬牙道。
宇文彥博這才驚醒,趕緊上前。
說是扶,但現在宇文長生已被廢了四肢,如何扶的了,他隻能將其抱起重新放到輪椅上,急聲問道:
“大哥,我這就叫禦醫過來!”
宇文長生看了他一眼,壓低聲音道:“送我回府,剩下的事交給你。”
他眸中掩著猙獰,壓低聲音:“要是還認我這個大哥,還當自己是宇文閥的人,就好好善後!”
“刺殺遲重樓是宇文卓一人所為,同宇文閥毫無關係!”
“剩下不管那瘋丫頭說什麼,你且忍著,別與她鬥!”
他們看到宇文長生摔在地上,那扭曲的四肢,頭皮都麻了。
“毒婦啊!”
“世間怎有如此毒婦!!”
宇文閥麾下的朝臣還在怒罵,遲柔柔直接抬腳從宇文長生身上跨過,徑直走到這些百官麵前。
她瓷白的小臉上還沾染著血跡。
像是雪裏紅梅,格外刺眼。
眾人眼中,她此刻的笑容更是可怖到了極點。
她到底在笑什麼?
“替宇文閥說話的人,莫不是腦子忘在娘胎裏沒給帶出來?!”
為首的那幾名官員臉都氣白了。
吹胡子瞪眼的看著她,又怒又怕,伸著脖子咬牙道:
“你……你這女子好生無禮!”
“粗鄙!何其粗鄙!似你這等女子,簡直是鎮國公府的恥辱!”
“重樓將軍乃國之肱骨,怎會有如此妹妹,簡直丟盡他的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