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警告你,別我姐夫沒當成,把自個兒作死了。”
遲玉樓小聲嘲道:“有些雷池別去越,不然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
“嗬……你家大哥還能跳起來砍死本君不成?”禦淵渾不在意道。
遲玉樓嗬嗬兩聲,“何須我大哥出手,遲柔柔第一個咬死你……”
遲玉樓意味深長的說著。
他忽然想到那天遲柔柔對自己說的不要動情。
可他這會兒橫看豎看,那家夥都有點對禦淵動心了!
不然她這會兒那扭捏的德行是怎麼來的?
遲玉樓眼睛一眯,目光又在禦淵身上兜了一圈。
小聲道:“她那天是不是失控咬你了?”
禦淵飲酒的手一頓,偏頭看向他。
“遲二狗,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那夜禦淵就有所懷疑,吃肉肉忽然失控咬了他,且持續化僵難以變回原狀。
那憨妞妞的內心像是在畏懼著什麼一樣?
隻是她那般樣子,禦淵也不好追問。
遲玉樓聽到這話,立刻裝莽,挪開臉道:“不知道、不曉得、不了解,反正你別問我。”
他和禦淵咬耳朵時就感覺到了一陣冰冷的視線。
餘光已接收到遲柔柔那凶神惡煞的眼神了,他可不敢招這女悍匪,不然回家後有他受的!
禦淵見遲二狗又開始慫包,不由朝對麵遲柔柔看過去。
結果那遲柔柔壓根不拿正眼瞧他,顯然是心虛不敢露眼兒呢。
禦淵心頭幽幽一動,篤定了這事兒有鬼!
罷了,今兒這小肉肉在,遲二狗不敢說。
以後他還愁沒機會單獨拷問遲玉樓這狗?
遲柔柔窩在赫連般若的身邊倒是把對麵自家狗子說的那些話聽的一清二楚。
還好這狗子識相,沒把有些事兒說出去。
不過遲玉樓的那些話倒也點醒了她。
真是昏了頭了!
一旦動情,她還不失控把爛芋頭給咬死撕碎了?
遲柔柔瞬間冷靜了下來,內心那頭驚慌失措的老鹿重新被鎖回牢籠裏。
席間歌舞不斷。
孟嫦月姍姍來遲,不過此刻她臉上卻帶了一塊麵紗,像是為遮掩什麼
遲柔柔瞧了一眼,先前這孟嫦月可沒往這臉上弄這麼一出。
莫不是她和赫連般若走了之後,那死肥豬動手了。
赫連般若見狀也皺了皺眉,麵上多有不恥。
孟嫦月看似高嫁,可這姬弘稷顯然並非良配,那死肥豬壓死人的身板便不說了。
單單是他府邸裏的妾室就夠唱好幾處折子戲了。
這背後裏的心酸不用道,外人也能想象出來。
便是剛才挨了打,這會兒不還得戴上麵紗出來笑臉迎人。
對此時的大多數女子來說,所嫁非人,便是毀了半生。
正這時分,下人來報,卻是姬玉衍到了。
原本安靜的女眷這般像是平靜的湖麵被投下了一顆石子,瞬間蕩起漣漪。
遲柔柔也抬頭看了過去,順手拿起了桌子上的雞腿啃了起來。
就見一道修長的身影從外進來,白袍似血,若芝蘭玉樹,清雅絕倫。
遲柔柔忽然覺得,雞腿子是真香啊!
“我可警告你,別我姐夫沒當成,把自個兒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