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衝衝的走到書桌邊,拔下一根毛筆,掰這兩截兒,直接把自己戳聾!
氣死老太婆了!她這耳朵才剛長好,居然又來!
……
赫連般若見遲柔柔如在自家後院散步般的出入赫連閥,多多少少有些驚訝。
當下屏退了外人,讓霜華去看茶後,便拉著遲柔柔進屋。
遲玉樓這是第一次和未來大嫂近距離接觸,自然裝的乖覺的很。
赫連般若看了他一眼,不由笑道:
“重樓說你是個不安分的潑猴,怎在我麵前就成鵪鶉了,莫非我還比你大哥更可怕?”
“嗐,大哥這不瞎說嘛……”
二狗子瞬間破功,話脫口而出後趕緊道:“大嫂,我這可不是編排大哥啊。”
遲玉樓說完之後,摸了摸鼻子,“我這聲大嫂是不是叫早了點?”
赫連般若可是赫連閥的嫡女,自然是講究規矩的,他和遲柔柔在一起廝混慣了,真真是成了潑猴一隻,那還記得這些規矩理性。
出乎意料的是,赫連般若卻是豪爽的大笑起來,還讚賞的看了他小子一眼:
“不早,很好,以後都得這麼叫。”
遲玉樓多少有點給驚著了。
遲柔柔嫌棄的一撇嘴,“你當大嫂是你這種俗狗?”
傻狗磨牙,若非打不過,真想直接咬上去。
姐弟倆之間的較勁兒在赫連般若看來也是異常有意思。
過去遲重樓常給她說自家小妹如何乖巧柔弱,單純善良小白花,三弟如何頑皮,老在家裏欺負姐姐。
如今看來,情形分明相反嘛。
這個傻弟弟一看就是被當姐姐給踩著腦門欺負,也不敢吭聲的小慫慫啊!
“你昨天走的突然,可是出了什麼急事?”
赫連般若與遲柔柔聊了起來。
“咳,也沒什麼急事,不過我今兒來,倒是的的確確有正事的。”
遲柔柔趕緊將話題扯回正道上,先將食盒放在邊上。
一臉小雞賊的說著:“這可是大哥囑咐的,讓我去春花秋月樓給姐姐你買的堂食,都是你喜歡的。”
遲玉樓嘴巴蠕動了兩下,這不是禦敗類給你買的嗎?
你自個兒沒買到栗子糕,倒是會借花獻佛。
赫連般若帶著幾分期待將食盒打開,就見那食盒裏裝著好大一隻烤雞。
她噗哧一聲便笑了,看向遲柔柔:“小丫頭倒是會替你大哥賣乖。”
一看這烤雞她就知道絕非是遲重樓的意思。
那男人曉得她最愛什麼,這烤雞呀,定是這小丫頭自己饞嘴買來,還給自己大哥邀功來著。
遲柔柔摸了摸鼻子,“哎呀,反正都是吃的嘛,誰送的都一樣嚶~”
“也是,不過之前說好我請你吃烤雞,這回倒是被你搶先了。”
遲柔柔嗔著她:“客氣什麼,整的和兩家人似的。”
赫連般若捏了下她的臉蛋,就喜歡這小丫頭狡猾的小樣子。
遲柔柔也沒廢話,掰下雞腿,自己一隻,赫連般若一隻,姑嫂倆吃的甭提多帶勁兒。
就是遲玉樓站在邊上,眼神不大對,仿佛看著她們在吃屎。
她氣衝衝的走到書桌邊,拔下一根毛筆,掰這兩截兒,直接把自己戳聾!
氣死老太婆了!她這耳朵才剛長好,居然又來!
……
赫連般若見遲柔柔如在自家後院散步般的出入赫連閥,多多少少有些驚訝。
當下屏退了外人,讓霜華去看茶後,便拉著遲柔柔進屋。
遲玉樓這是第一次和未來大嫂近距離接觸,自然裝的乖覺的很。
赫連般若看了他一眼,不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