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屎卑職了,我還以為你要被重樓將軍給打死呢!”
禦淵聞言回過神,一腳給小嬌柒踹胯胯軸上。
“你以為本君和你一樣弱雞?”
阿柒委屈的哦。
揉著胯胯軸,不敢賣慘,畢竟這會兒有正事了。
“二爺,剛剛底下人傳了信了,春兒已經離開督察院了。”
“嗯?”禦淵一挑眉,王崇那家夥辦事兒倒是麻利。
他動身往塔下走,問道:“那女人去了哪裏?”
“她倒是幹脆,一逃離咱們院兒就直奔瓚王府去了!”
禦淵嗬的一聲笑了。
“那黑月光哪來那麼大魅力?”
……
遲玉樓屁顛屁顛的跟在自己大哥身後。
想到爛芋頭被自己大哥教訓的樣子,他整個人都激動的發抖!
太可惜了!要不是怕被殃及池魚,他一定登塔占據最佳視角去看那敗類是怎麼被打爛的!
忽然,遲重樓腳下一頓。
遲玉樓差點撞在他背上,正要問他怎麼了。
就見遲重樓抬起手,遲玉樓這才看到他大哥的手掌上滿是燎泡,且那個燎泡還有擴散的趨勢。
怕是再持續下去,整個手掌的血肉都要化了!
遲玉樓大驚失色。
“大哥!你手怎麼了!”
遲重樓沒有作聲,另一隻手上生出黑色的長指甲,宛如利刃一般,齊齊在左手手掌上一削。
整塊皮肉翻飛掉,連白骨都露了出來。
遲玉樓看的頭皮一麻,卻見那塊血肉被削掉之後,遲重樓手掌上的傷勢這才慢慢開始愈合。
遲重樓活動了一下手腕,道:“回去不要將這事告訴你二姐。”
“這是那禦敗類傷著你的不成?”遲玉樓難以置信道。
遲重樓不置可否。
“他……他哪來那麼大本事?那道是他的那把沉烏劍?”
遲重樓搖了搖頭,沉眸道:“那敗類小子體內的封印有些奇怪,我試著觸動了一下,便是這結果。”
遲重樓說著,竟是笑了起來,低喃道:“他腦子裏的記憶也有點意思,到底是旁人給他篡改了,還是他自己……”
“大哥,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怎麼有點不明白?”
遲玉樓吞了口唾沫:“那禦敗類有古怪我知道,不過他再厲害也是個人不是嗎?怎能傷到你?”
“還有大哥你說他的記憶有問題,這又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他低估了自己,”遲重樓神色幽然,“至少十年前,為兄不是他的對手。”
二狗腦子有點暈乎。
“可十年前大哥你不是還沒覺醒嗎?”
“覺醒後也不是。”
二狗給驚的有點說不出話來……
等等,十年前的話,那禦淵不也才十幾歲,還是個小屁孩?!
這般說來,大哥不管是覺醒前還是覺醒後,竟都沒打過那小子?
“可他……他剛剛不是自稱小時候是你的手下敗將嗎?”
“是啊。”遲重樓淡淡道:“所以我說他腦子出了問題。”
今天交手,他能感覺到有一股力量一直在限製著那敗類小子,不過那股力量又並非禦淵身上的封印那般簡單。
“嚇屎卑職了,我還以為你要被重樓將軍給打死呢!”
禦淵聞言回過神,一腳給小嬌柒踹胯胯軸上。
“你以為本君和你一樣弱雞?”
阿柒委屈的哦。
揉著胯胯軸,不敢賣慘,畢竟這會兒有正事了。
“二爺,剛剛底下人傳了信了,春兒已經離開督察院了。”
“嗯?”禦淵一挑眉,王崇那家夥辦事兒倒是麻利。
他動身往塔下走,問道:“那女人去了哪裏?”
“她倒是幹脆,一逃離咱們院兒就直奔瓚王府去了!”
禦淵嗬的一聲笑了。
“那黑月光哪來那麼大魅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