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淵聽她小聲嗶嗶的罵自己小氣,絲毫不惱,眼裏的笑意反還深了幾許。
“你欠了我五年未還,這利滾利該是多少你自己算算?”
“你還與我講利息?”
“親夫妻尚且要明算賬,更何況咱們還未成親。”
禦二爺似笑非笑道:“不過本君看你也不容易,準你肉償。”
這玩兒繞到最後,不還是想套路她?
遲柔柔呸了他兩聲,罵了句臭不要臉!
就要往他懷裏拱的時候,禦淵卻把她往外一推,對她道:“過去點,別挨著我。”
遲柔柔眉梢一挑。
禦淵卻沒再與她玩笑,正色道:“幹正事,我一會兒把蚩尤的意識叫醒,你防著點這家夥。”
遲柔柔小臉登時垮了。
不甘心的走到十步開外,撇嘴道:“現在總成了吧,你放他出來吧。”
小肉肉臉上的不甘心,讓禦二爺心裏很是受用。
他閉上眼,須臾之後,他身上的氣息就起了一些變化。
麵上胸膛等地方漸漸浮現出金色的神紋。
再睜開眼時,雖還是那張臉,但給人的感覺卻全然不同了。
張狂,放肆,邪惡到了極點。
蚩尤睜開眼。
看到遲柔柔的第一瞬,就皺緊了眉頭,臉上露出不爽之色。
“喚吾出來作甚?”
“你以為我想見你?”
遲柔柔翻了個白眼。
蚩尤臉色沉了下去,就要朝她走去,遲柔柔立馬舉起手來。
“站住!咱倆就保持這個距離。”
蚩尤聞言冷笑出聲:“女人,幾時你也會怕吾了?”
“我不怕你啊,我就是不想挨著你。”
遲柔柔叉著腰板,不耐道:“叫你出來有正事兒,你隻管回答,說完之後你就滾下去繼續睡你的。”
如果張狂的態度,蚩尤大佬焉能忍。
當即怒道:
“你們當吾是你們養的狗不成?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遲柔柔眨巴著眼看著他:“狗狗可比你乖多了,你別侮辱狗啊。”
蚩尤:“……”
何為急火攻心他算是知道了。
他目光在遲柔柔身上轉了一圈,落在她雪白脖頸上,上麵有幾抹尚未消退的吻痕。
他皺了皺眉。
“吾沉睡之際,你與那臭小子做什麼了?”
“你管得著嗎?”
蚩尤估摸著她對自己是不會有好態度的,心裏憋屈之餘還有一種說不出的酸溜溜的感覺。
他冷冷一笑,沉吟了一會兒,在椅子上坐下,目光睥睨的盯著她。
“說說看,你想知道什麼?”
“我和芋頭在八重天的東南西北四角挖出來了鮫人之骨,那骨頭上有王印的氣息。”
遲柔柔說著,皺了皺眉:“這部分記憶,芋頭應該願意給你看才對。”
蚩尤點了下眉心,腦中倒是出現了這段記憶。
不過他想看的不是這個,而是那些禦淵不肯讓他看的東西。
睜開眼,他目光落到遲柔柔身上,唇角朝上一勾。
“原來你們想問的是這個啊……”
“吾的確知道。”
他說著頓了頓,慵懶的抬起左手撐著頭,戲謔的看著遲柔柔:
“想知道?那你來求吾啊……”
禦淵聽她小聲嗶嗶的罵自己小氣,絲毫不惱,眼裏的笑意反還深了幾許。
“你欠了我五年未還,這利滾利該是多少你自己算算?”
“你還與我講利息?”
“親夫妻尚且要明算賬,更何況咱們還未成親。”
禦二爺似笑非笑道:“不過本君看你也不容易,準你肉償。”
這玩兒繞到最後,不還是想套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