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淵腳下一頓,意味深長的看著她,眼眸深邃如淵。
巫姑被他盯著,心裏猛地一激靈,有種內心深處所有秘密都被看穿了的心悸感。
“本君若再修養幾日,想來就要變成和蚩尤一樣的孤家寡人了吧?”
巫姑呼吸一滯,不敢作答,趕緊遵令辦事。
巫羅站在邊上欲言又止,禦淵看了他一眼,並未給他開口的機會,直接走了出去。
巫羅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歎了口氣。
隻怕巫姑此番要失算了!
以坊主的聰慧,豈會看不穿她耍的那些把戲?
……
萬華宮。
允蝶衣的底,遲柔柔已摸得差不多了。
溪箬也被她放了進來。
趁著允蝶衣還沒醒之際,遲柔柔與他簡單說了下情況,但隱去了芋頭身上隱疾之事。
隻說了他這位小表妹的靈台有點問題。
白天說的那些話裏摻雜著水分。
溪箬麵色古怪,“蝶衣她撒謊做什麼?她去黑市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之秘?”
“這就隻有她自己才知道咯。”
遲柔柔懶洋洋道。
“既然她的靈台處有封印,搜查不出個所以然,那就把她叫醒嚴刑拷打唄。”
禦晞笑眯眯的說著:“聽說欺負小女孩什麼的最好玩了。”
他此話一出,就見所有人都盯著他看。
溪箬的神情自不用說的,金鵬和鐵真的眼裏都帶著不加掩蓋的鄙視。
禦晞不以為恥的昂起下巴:
“看什麼看?我不過就是把你們這些所謂老爺們不敢幹不敢說的事兒說出來罷了。”
遲柔柔沒有搭理這個小炸毛。
目光在允蝶衣的身上兜了一圈,抬頭對溪箬道:
“把她送回去吧。”
“娘?”禦晞一皺眉。
“此刻把她叫醒也不見得會說真話,她要玩什麼把戲,後麵一試便知。”
遲柔柔一臉冷淡,說完見溪箬還在發愣。
她眉頭皺緊:“怎麼,真想我給你的小表妹上刑?”
溪箬趕緊搖頭,扛起允蝶衣就往外走,到門檻時,還不忘回頭給遲柔柔拋了個媚眼。
“就知道小柔柔是個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肉爺黑著臉:“滾!”
溪箬滾蛋之後。
禦晞的臉色卻不好了,“娘,那女人明擺著有問題,幹嘛不直接殺了!”
“她問題何在?”
“以她的本事怎麼可能闖入禦淵爹的屋子,更別說她還被禦淵爹吸了血!”
“聽來聽去,她更像個受害者啊?”
遲柔柔眉梢一挑。
禦晞瞪著她。
遲柔柔噗哧一樂,懶洋洋道:
“這允蝶衣是否心懷叵測咱們誰也說不清,以她的本事自然進不去禦淵的屋子,但那淩霄坊內本就有個不省心的……”
“有個不省心的?”禦晞眉頭一皺。
遲柔柔咂摸了一下嘴。
偏頭看向他,道:“對很多人來說,手掌力量,殺人再簡單不過。”
“對他們來說,殺人不需要理由。”
“但對我來說,殺人需要理由!”
“此刻不殺她,不代表日後不殺她。”遲柔柔看著禦晞,“隻是目前來說,還沒有充足的理由讓我對這允蝶衣動殺機。”
禦淵腳下一頓,意味深長的看著她,眼眸深邃如淵。
巫姑被他盯著,心裏猛地一激靈,有種內心深處所有秘密都被看穿了的心悸感。
“本君若再修養幾日,想來就要變成和蚩尤一樣的孤家寡人了吧?”
巫姑呼吸一滯,不敢作答,趕緊遵令辦事。
巫羅站在邊上欲言又止,禦淵看了他一眼,並未給他開口的機會,直接走了出去。
巫羅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歎了口氣。
隻怕巫姑此番要失算了!
以坊主的聰慧,豈會看不穿她耍的那些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