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兄弟說著直接拚起酒來,完全忽視允芮祁這個人的存在。
允二傻的老臉像是給扇了一巴掌似的,顏色甭提多麼精彩。
允恒昇見到這一幕,唇角一勾,連與溪箬打情罵俏都覺得不香了,眼裏全是看好戲之色。
允芮祁回頭就對上他那嘲諷的眼神,心裏竄起一股子窩囊氣,險些將酒杯給捏死。
憤懣無比的回到自己的席位上,借酒消怒!
華無色將殿內的一切收歸眼中,神色如常,像是個冰人那般,坐在位置上沒什麼多餘表情。
正這時,一個嬌柔的身影走了進來。
溪箬話頭子一頓,看到來人後,挑了挑眉。
笑容豔麗,但眼神卻沒太多溫度:“表妹也來了啊?”
允蝶衣一臉嬌羞的走過去,表情有些埋怨:“表姐好過分,今兒設宴也不叫我,可是不要我這妹妹了?”
“胡說八道,這不見你今兒身子不爽快,怕吵著你,所以才沒通知你嘛。”
溪箬稔熟的玩起了塑料姐妹情,把體貼入微好‘表姐’扮演的淋漓盡致。
允家二位傻子見她來了後,臉上也露出幾分笑意。
“蝶衣來了啊,過來與二哥一起坐。”允芮祁招呼著她。
允蝶衣笑著給他們二人見禮:
“蝶衣見過二哥三哥。”
“自家兄妹整這些虛禮做什麼,來,在三哥這兒坐著。”
允恒昇也是親熱的招呼著她。
說來倒怪,這二傻三傻兄弟倆鬥的是狗咬狗。
但對允蝶衣這個堂妹,兩人倒似真心疼愛的。
隻不過允蝶衣是否真心,那便不好說了。
允蝶衣一聲嬌笑,跑到溪箬身邊,挽起她的胳膊道:“我還是與表姐一起更好。”
溪箬看著她,臉上帶著幾分戲謔,意味深長道:
“怕是你真想挨著的另有其人吧。”
允蝶衣臉上一紅,但緊跟著又露出一抹黯然之色。
“表姐你故意打趣我。”
她幽怨的睨了溪箬一眼,又朝華無色的方向看了眼,見對方由始至終都未看自己一眼,臉上落寞之色更重。
她抿了抿唇,小聲道:
“我今兒已夠丟臉了,表姐可別再說此事了。”
溪箬見她麵上似真的傷心,若非對這位小表妹的真麵目已起懷疑,沒準他還真要自責幾分。
說起來,有一件事,他還挺納悶的。
允蝶衣怎會忽然喜歡上華無色的呢?
這麼久以來,他一點風聲都沒收到過。
百裏華池的人都知道華無色是什麼性子,但凡有點腦子的女子,都不會去靠近他。
過去也不是沒有女子向華無色示好,甚至連自薦枕席的都有。
可哪一個不是自取其辱,運氣差的,敢動手扒拉他的,直接連小命都給丟了!
那個男人是雪花所化,那顆心也完完全全就是個冰雪心,怎麼可能會心動!
又豈有人能捂化了他?
“罷了,世間芳草千千萬,瞎貓撞上死耗子,萬一讓你遇上個瘸的呢?”
這話說的,允蝶衣眨了眨眼,嘴角有點抽搐。
怎麼聽上去像是在損她?
對麵華無色毫無波動,這些話他難道聽不到嗎?
兩兄弟說著直接拚起酒來,完全忽視允芮祁這個人的存在。
允二傻的老臉像是給扇了一巴掌似的,顏色甭提多麼精彩。
允恒昇見到這一幕,唇角一勾,連與溪箬打情罵俏都覺得不香了,眼裏全是看好戲之色。
允芮祁回頭就對上他那嘲諷的眼神,心裏竄起一股子窩囊氣,險些將酒杯給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