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財叔,您有什麼話就在外麵說吧。”
薑澤宇不好意思去見『毛』雅雲,在門前生生止住了腳步,拉著薑和財的袖子說道。
“唉,你說說你,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薑和財長歎了一聲。
見薑澤宇哭喪著臉,他心中一軟,無奈地搖了搖頭,語氣緩和道:“不過你也別太過擔心,人長這麼大,誰還沒有犯糊塗的時候?而且這回也沒有釀成大錯,你雅雲姨是通情達理之人,肯定會原諒你的。”
聽薑和財這麼一說,薑澤宇總算鬆了口氣,他最擔心的就是『毛』雅雲這一關,隻要能挨過今天早上,他就放心了。
當然,薑澤宇心裏很清楚,如果不擺出鐵證,不管自己如何誠懇認錯,都是不足以挽回失去的印象分的。
好在他的手裏有劉程程和莊俊通『奸』的錄像證據,到時候隻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播放出來,相信所有人的心裏都會有一個公證的判斷。
果然,正如薑和財所說,看到薑澤宇進門後,『毛』雅雲的態度並未像剛才那樣冰冷,但是也沒有講太多話。
在內心深處,她對薑澤宇剛才的所作所為,仍舊難以釋懷。
“小宇,你知道我剛剛跟李紅帥說什麼了嗎?”
三人落座後,薑和財喝了口茶水,語氣嚴肅地問薑澤宇道。
薑澤宇擦了擦額頭上因為『毛』雅雲坐在旁邊,內心緊張流下來的汗,沉『吟』了片刻後,他猜測道:“您該不是讓我跟他私了吧?”
“你小子倒是聰明。”薑和財點了點頭,“沒錯,李紅帥跟我說,隻要你不把他們偷伐建木的事捅到警察局,他就不追究你試圖弓雖『奸』劉程程的過錯。”
“另外,你還得賠給劉程程二十萬,作為精神損失費,如此這般,今晚的事就可以當做沒發生。”
“啊?您說多少?二十萬?”薑澤宇氣極反笑,忍不住咒罵道,“嗬嗬,李紅帥這老王八真是個十足的『奸』商,算盤打得也太好了吧?”
聽聞此言,薑和財不禁眉頭皺起:“咋的,小宇,你難道不同意?二十萬對你來說,應該是一筆小數字吧。”
不久之前,薑澤宇還在薑和財主持的,跟李紅帥和解的家宴上,顯擺了他的銀行卡餘額,差不多有兩千萬!
薑和財雖然是一村之長,但在城裏人眼中,就是普通的農民,兩千萬現金摞起來究竟有多少,他連想都想不出來。
“和財叔,二十萬當然不算什麼,但我憑什麼便宜他們家啊?”薑澤宇攤開手說道。
“什麼叫便宜?!”見薑澤宇依舊沒有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薑和財瞬間板起了臉,“你知不知道弓雖『奸』是多大的罪名?依我看,這二十萬花得不僅不冤枉,還非常的值。”
另一邊的『毛』雅雲雖然也被薑澤宇的強驢脾氣氣得夠嗆,但她還是苦口婆心地勸說道:“小宇,你和財叔說得對啊,你現在已經是公司的老總了,這事兒要是傳揚出去,影響的不僅是你個人的名聲,還有公司的形象。”
『毛』雅雲從小時就喜歡薑澤宇這孩子,自然不會因為他一時犯渾,做錯了事,就辭去收菜的工作,與其斷絕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