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叫我烏鴉就可以了”時九出於禮貌的伸出手。
但是就在兩人握手的同時,時九感覺到了來自白寒的不友好
兩人的手一直緊緊的握住沒有鬆開,而且越來越用力,雖然表麵上兩個人都是在笑,但是隱藏在他們衣服下的肌肉都已經緊緊的繃緊。
郝春風看到了之後沒有多問,或者說他看到這樣情況還感覺到有一絲玩味的表情,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因為現在他不是自己的目標。
“我聽說你的父親一直都很不看好我們,那麼你為什麼要來加入我們呢?”時九看著白寒問。
“當然是我看到了曼陀珠的強大之處,之前有一個不怕死的家夥來挑戰我。明明境界比我低那麼多,但是他在吞噬了曼陀珠之後居然讓我感覺到了很吃力,甚至還差一點被他所傷,從那時起我就在調查這股力量的來源。
再說了,我加入這裏的時間比你要長,還用不著你來質疑我。”白寒用極具儒士的笑容對時九說。
看著這位穿做整齊,風度翩翩的男子,很難想到他會做出殺人奪寶這種事情。
“接下來不久,木梓麗將會帶著他的人釋放出巨魔。在這期間,烏鴉和白寒你們兩個人要時刻注意,不出現計劃之外的事情。”
“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時九說
“什麼問題?”郝春風問。
“對我們藍曼陀來說,很明顯普慶城是一塊肥羊,給我們提供了大量的資金。如果讓巨魔摧毀了這裏我們不是得不償失嗎?”
“這個不是你該考慮的問題,你隻需要知道服從命令就可以了。”郝春風轉變語氣說。
“是。”時九感覺到了一股不耐煩的氣息於是立刻閉上了嘴。
時九跟著白寒來到了白府暫時居住,雖然白寒和時九關係不是很好,但是兩人介於郝春風的指示各有各的想法。
“嗯......”
這幾天時九一直待在白府無所事事,倒是聽說了另一個自己在外麵玩的挺嗨。
現在白府裏沒人,因為大多數人都要廣場上午聽白泉冰的心靈雞湯。
不過另一個自己估計會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整整這對父子。
現在沒有什麼好讓時九感到擔心的,除了一個人在外,幕嶽。
她好像還有什麼一直瞞著時九,經常晚上一個人偷偷的溜出去,她好像還在策劃著什麼。
時九想到了一個可能,她該不會是和另一個自己見麵了吧
想到這個可能讓時九(白)感覺到很好奇,他沒有身份,也就意味著曾經擁有的一切全都歸屬於另一個人。
在好奇心的促使之下時九決定跟著幕嶽,弄清楚他晚上到底在做什麼。
就在這一天夜晚,一個人影在月光下,跳上屋簷不斷地躲閃著周圍人的視線,如果讓別人看到的話一定會很驚訝,因為這個人她沒進入一個角落都在不斷地變臉。
不得不說,這種頂級的偽裝潛行的技巧就算是境界極高的修士也不一定能夠做到。
“真是厲害啊。”時九摘掉麵具一直跟在幕嶽的身後,她完全沒有發現自己。
就算時九一直貼身跟著幕嶽走,有好幾次在人多的地方因為她突然變臉,要不是時九他有著金之海洋他都不一定能夠再次追上幕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