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鈺秀怔了一下，“此話怎講？”
“涉及到婦科，那一般是女醫生，當然也會有男醫生，但是女死者在臨死前的表情很平靜，你想如果她們看得是男醫生，她們的表情會那麼平靜嗎？所以我確定，這位婦科醫生一定是女的，但強爆也確實發生了，而且在死者的秘處發現一根帶有男性DNA的毛發，由此推斷，凶犯必然也有男的，那麼就是一男一女了。”
“哦，原來如此，那既然是兩個人為什麼會報複在同一人身上呢。”
“這個我目前還不清楚，要見到李麗後，我才能知道。”
關小天討論案情時，那是很正經的，可是他的手卻一點也不正經，他的手放到陳雪燕的小手上，感受著她身上的溫柔和細嫩，陳雪燕也就意思一下地掙了掙，然後就任由握著打磨，她對這個男人早已沒了抵抗力。
要是這個男人卻得寸進尺，手伸進了她的裙子裏，嚇得她趕緊用毛毯蓋住，做警察這一行，難免會在晚上盯嫌疑犯的梢，有時甚至是通宵達旦，所以隨車都會備有毛毯。
她小臉緋紅，呼吸不暢，感受著他的大手在她雪白的腿上滑動，怕被人看見，又怕反抗會讓他厭惡，這些緊張和害怕，到後來通通轉化成了刺激。
她的眼前盯著前座，主動為關小天當起了哨兵，為他盯梢。
直到他的手到她腿窩處，她雙腿不夾，也不知是舍不是他的手出去，還是不他動，反正就那麼夾住了。
到了馬橋醫院，關小天一馬當先，衝向婦科，找到貼有李麗的診室，門卻反鎖著。
關小天一腳踹開了門，裏麵的人嚇了一跳，李麗手裏拿著銀針正給一病人做針灸，頭上紮滿了針，病人昏迷不醒。
“你是誰？”李麗怒道，緊接著苗鈺秀也衝了進來，“警察。”
關小天道：“抓。”
陳雪燕馬上給李麗上了手拷，後麵的小張把房門關了上。
李麗咆哮道：“這是醫院，我在給病人治病，你們不問青紅皂白，衝進來就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關小天的注意力在那位女病人的身上，她還活著，隻是昏迷了，便鬆了一口氣。
他坐在了辦公桌前，示意李麗坐在對麵，陳雪燕將李麗按坐在關小天的對麵，兩人隔了一張辦公桌。
李麗道：“你是誰？”
“小關，你也可以叫我小關關。”
噗嗤，陳雪燕噗嗤笑了，哪有人這樣介紹自己的，苗鈺秀見多了他的辦事作風也不指責，這小子總是在不正經的時候做正經的事，在正經的時候做不正經的事。
“你不是警察。”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警察沒有你這麼不正經。”
“繼續，你還知道什麼？”關小天眼睛悄然轉換成藍色，查看她的過往和將來，有鼠丹的加持，他看得到很遠的東西。
“我還知道，他們都聽你的，你是什麼人？”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觀察入微，看來你確實是個高人，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什麼人。”
苗鈺秀怔了一下，“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