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小天笑了笑,“元氣,他們還有元氣嗎?”
他對施魁道:“施大哥,你不是截獲了大批的戰馬嗎?”
“是的,足有一個營的戰馬。”
“好,馬上從三個團中抽調善騎射的士兵組建騎兵營。”
“是,司令。”
僅用三天時間就組建了騎兵營,經過緊張而簡單的訓練,這支騎兵營勉強可以用了。
那三個團本就都是加強團,一團抽調一個連,幾乎不影響戰鬥力,但這個騎兵營就用處大了。
虎牢關連著的山脈擋得住機械部隊,卻擋不住騎兵。
關小天親率騎兵營和特種連騎馬踏過取道難行的山路,翻過山脈,越過南定河,就來到了山北地區最富庶的地區,這裏與南定城也不過幾十裏地。
關小天率著部隊化裝成張家軍,在此地,一會東一會西,一會南,一會北,此地已沒有什麼大部隊了,關小天的部隊在這一帶到處襲擾,南定周邊的防衛全部被搗毀,關小天從四麵威脅著南定的安全。
此時,坐在南定司令部的張震天再也坐不住了,敵人已到了家門口了,南定隻有兩個營的兵力,汲汲可危,整個司令部都人心惶惶。
參謀長道:“司令,快派兵火速救援南定。”
張震天很是頭痛,“可我哪裏還有兵?”
參謀長道:“東部不還有一個團嗎?把它調過來,首府是本區之本,要是首府完了,我山北地區就全完了,司令和我等也會死於非命,司令,首府不能不保啊!”
副司令道:“東部不行,遠水難救近火,等那邊的部隊趕來,南定都陷入敵手了,隻有調最近的據守虎牢關的守軍。”
參謀長道:“不可,虎牢關一旦破了,飛龍軍三個團便可長驅而入。”
副司令道:“虎牢關占據天險,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莫說他們還有四個營,就算是一個營也守得住,司令,還是速調虎牢關守軍三個營來救南定吧,南定才是我北山之本。”
副司令和參謀長爭來爭去,張震天非常頭痛,據傳試圖圍攻南定的敵軍化妝成張家軍,兵力至少有一個團,僅憑城內的兩個營哪裏會是對手,調兵是必須的,但調東部之兵時間上來不及,另外東部外的沙龍見山北地區風雨飄搖,已蠢蠢欲動,一旦連一個團的駐軍都不能維持的話,沙家軍就打來了,屆時將兩麵受敵。
所以東部之兵是萬萬不可調的,而北部與南部也無兵可調,唯今之計,隻有調虎牢關守軍救駕。
“傳令,虎牢關派出一個團也就是三個營的兵力火速救援南定,有延誤者定斬不饒。”
張震天軍令一下,虎牢關的守兵,一個整編團便火速後撤回援首府。
關小天早已派探子嚴密監視虎牢關守軍的動向,得知有一個團的兵力回援,便在納威峽穀設下伏兵,這是回援的必經之路。
是夜,星光暗淡,天色漆黑。
納威峽穀安靜得不正常。
由虎牢關回援的張家軍剛剛重編的第五團到達此地,突然,峽穀之上,人頭攢動,無數的油湧、滾木、巨石,從上麵滾落而下,卡死了汽車,砸死砸傷了很多人。
火箭炮呼嘯而出,帶著一團火焰轟在峽穀,瞬間點燃了油桶,轟隆聲聲,油桶紛紛爆炸開來,火勢一點就一發不可收拾,形成一條火龍,燒著了汽車,從車上跳下來的士兵還沒有來得及逃就被燒著了,一個個火人,如無頭蒼蠅一般慘叫著,奔走著。
火越燒越旺,漫天的手鐳如雨而下,伴隨著機關槍、衝鋒槍火力全開的掃射。
緊接著,拍擊炮、火箭炮齊發,一時間無數的兵士被炸上了天,整個峽穀哀嚎遍野。
火力突然停了下來,火勢還在漫延,敵軍還沒鬧明白怎麼回事,大批騎兵從山上俯衝而下,守在火邊緣,一邊呐喊著“降者不殺”,一邊用彎刀收割著敵兵的性命。
三個小時後,火熄滅,戰鬥結束。
清點收獲,敵軍在火海和炮火中葬送半個團的兵力,騎兵消滅了半個營,大概還有一個整編營的敵兵投降了。
此戰雖慘烈無比,但飛龍軍的傷亡卻可以忽略不計,為此還擴充了一個營的兵力,收獲大量的武器彈藥,此時殲滅戰,敵方一個團的兵力被一營加一連的兵力給全殲,是一次以少勝多的殲滅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