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人大聲說道:“杏川鎮出了妖怪,據說此妖怪有著將近百丈之長,更似一頭鹿龍一般,霖仙宗仙人竟然將此妖斬殺,還我們安寧,當真是厲害的緊。”
傳言說著說著就變味了,在場的弟子們都是聽著一愣一愣的,這瞎編的也太假了吧。
不過,這些話卻引來了不少人的目光,那一些逃得遠遠的都是臉色有些難看,師兄們還是不放過他們嗎?這一刻,被抓住的樊笙當真是羞愧無比,那一夜可是哭慘了,幾乎以為要死過去。
現在又回憶起當初,他立即喝道:“我說你們沒事能不能不要瞎說?事實不是這樣的,都給我安靜好嗎?”
那說話之人講的那真是絲絲入扣,對於這些百姓而言真的是仿佛是看到了妖怪一樣,大多沒見過什麼世麵,信以為真,他這時看來,道:“難不成你知道仙人斬妖之事?”
“我自然……你安靜不安靜,信不信我堵住你的嘴,讓你不瞎說。”樊笙惱怒。
牛浦商則道:“給我坐下,安靜點,百姓說些什麼就讓他們說,對於我宗來說隻會是好處。”
樊笙當即坐下,不敢放肆,不過有人卻目光掃來,眼睛中閃爍出一絲冷意,悄悄的將賬結了離開此地,他要將這件事稟告給上頭之人,仙宗之強者到來了,要處處提防。
很多事情都不是空穴來風,能擊敗妖物實力定是很強,而牛浦商的話印證了這句話。
百姓們不懂霖仙宗為何種模樣,但魔道之人卻看得清,可是誰也沒有注意到這一個離開之人。
吃了茶水,眾人都有了力氣,一路禦劍過來也就沒那麼渴,今日的太陽有些大,自然需要水恢複。當眾人離開後,這裏又是說起妖怪之事,越來越多的人知曉,但說著說著又是變了。
在路上,能遇上江湖人士帶著刀劍而過,他們這些仙宗之人與他們似乎並無差別,隻不過服飾確實要精致好看的多,而且弟子們都是清一色的白衫,看起來要幹淨而颯爽的多。
在這城裏打聽了一些事,聽見沒有魔道之人徘徊也就離開了,所有的弟子們隻是跟著師尊而去。
在苑城周邊地帶有著很多小鎮小村,他們也不著急禦劍,而是從小城出來,一步步的走向這些鄉村小鎮,誰也不知道魔道在哪,隻能用腳走著,在路上去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這還未走出多遠,就聽到一聲聲的怒罵之聲,更是有兵刃接觸的鏗鏗之聲,師尊們互視一眼,有琴甯則道:“我們都藏起來,讓這些弟子去好好的觀望一下這些世俗之人。”
向裘立即道:“師姐,不好吧,我們乃仙宗之人,遇上了歹徒,務必要出手解決這些人。”
“我說什麼,都聽不懂了嗎?現在立即給我藏起來,逐漸靠近。”有琴甯冷眼掃去,向裘與牛浦商都是遵令,弟子們一個個的靠近,而三位師尊則隱身走上前去。
徐炯隱身而起,他的隱身術還是較差,必須依靠周遭的樹木才能更加好的瞞住所有人,他漸漸地靠近,眼神掃過,就可以看到一個歹徒舉起刀來,一刀下去瞬間就將眼前之人逼退。
在眼前的這些人中,一個一流高手巔峰級別的都沒有,不過被劫持的商隊中卻是有一人實力高強,能夠與歹徒中的為首之人大戰而不敗。
徐炯寒著臉觀望著,隻聽歹徒為首之人大喝一聲道:“你為了這個商隊豁出性命值得嗎?倒不如與我等聯合,這一帶我們就能全部收到手中。今後跟著我們有吃有喝,還要為別人做事嗎?能否停下與我的爭鬥?”
那一高強之人守護著後方的老爺與他的家人,冷聲道:“即便不能殺死你們,但我必須要護住他們,他們待我不薄,我不能忘恩負義。”
可是下一刻那個老爺眼中都是懼怕之色,怒聲道:“敘港,還不將這些來犯之歹徒滅了?我對你如何?使出你最強的力量給我殺了,趕緊的,要不然回去你絲毫都不能得到。”
又有人忽的怒喝道:“你不是一直都說實力不俗嗎?為何現在這般狼狽?還不快快的將這些人殺了,你怎麼會如此差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