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見郡主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激動,翠萱小心翼翼地道,“所以,您還是乖乖的喝藥好不好?”
錢寶寶搖了搖頭,語氣堅決地道:“不行,那種讓人沒精神的藥我不會再喝了。”
“可是將軍特地交代過了啊!您不喝萬一出事了可怎麼好?
“關於這降頭術我也了解一些,而且整日裏喝那些藥,把我變的不死不活的,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多久?與其整日昏昏沉沉的坐以待斃,不如我出去找一找辦法,或許會有用。”
“可是……”
“別可是了,此事就這麼說定了。”錢寶寶想了想又補充道,“不過要是讓冷將軍知道了,他肯定不允許的。這樣,你還是每天照樣把藥熬好了送過來,然後偷偷的倒掉。我呢就假裝還是整日裏昏睡,這期間,我會出去尋找解決的方法。對,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
愉快的決定了?等將軍知道了會剝了她的皮吧!
有了目標,有了這樣的打算之後,錢寶寶身上那一股子抑鬱一掃而空,她甚至都有心思起來構思她腦子裏的新奇物件,想著以後又可以大賺一筆的計劃了!
司徒嫣然見錢寶寶回了園子有大半天的時光了,幾番思考之下,便決定去她園子裏看一看。
開門的是翠萱,她恭敬地行了禮,又對著屋子裏正在寫寫畫畫的錢寶寶道:“郡主,是司徒小姐來了。”
“快請進吧!”錢寶寶放下筆,轉了轉有些酸痛的脖子。
“姐姐在畫畫麼?畫的什麼?可以讓我看看麼?”
“就是隨便亂畫而已。不過你想看盡管看好了。”
原本司徒嫣然是想著借機誇一誇錢寶寶的畫什麼的,找點話題聊一聊,但是當她看到那些抽象派的化作時,眼角不受控製的抽了一下。這些是什麼啊?簡直連剛啟蒙的孩童都不如,彎彎曲曲的鬼畫符一般。
她實在沒法昧著良心誇讚她的畫作,誇的話也太假了一點!既然那些畫沒什麼可取之處,她又把視線調轉,轉到了一旁那隻奇怪的筆上。那其實就是一根羽毛而已,看上去像是隨便從哪隻家禽身上拔下來的。
“這根羽毛是做什麼的?”司徒嫣然小心的拿起那根羽毛,又看了看上麵的墨痕,莫非錢寶寶是用這個做筆來畫畫的麼?
“是根羽毛筆,讓你見笑了。”
司徒嫣然神色複雜地看了錢寶寶,“用羽毛做毛筆?我那裏還有一套端硯和狼毫筆,改日我拿來送給姐姐用吧。”
看著司徒嫣然隱含同情的眸光,錢寶寶樂了,“不用了,我隻是用不慣毛筆而已,這羽毛筆取材方便,用起來順手。”
“郡主?”見郡主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激動,翠萱小心翼翼地道,“所以,您還是乖乖的喝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