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不信!”王藝璿伸手就要翻開那幾份報告。
白薇一把按住她的手,笑著開口,“我還可以告你竊取商業機密哦。”
王藝璿臉色一變,也隻能憤恨地將手收了回去。
“其實證據很簡單。”白薇笑了笑,將報告書塞回書包,“你把那幾張咖啡廳的照片拚起來看看,應該可以在咖啡廳的桌子上,看到同樣的報告書。隻不過,那些報告書,我沒包書皮。”
在身旁兩個同學的攛掇下,王藝璿飛快地將手機拿了出來,翻倒那幾張照片,放大。
“哎!真的有!”
王藝璿滿臉的不可置信,但是也無話可說。
白薇笑了,笑容溫柔而又恬靜,“好了,你還有什麼想跟我談的嘛?”
王藝璿抬頭看她,說不出話來。
“沒有?”白薇挽住謝雨軒的胳膊,“那我們可就走了哦,工作太忙,沒辦法。”
在同學們的集體注視之中,兩人向門口走去。
還沒踏出教室的門呢,眉心擰成了一塊疙瘩的謝雨軒,就忍不住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來,“王藝璿簡直有毒!”
“是啊……”白薇無奈的歎了口氣,“她中了一種叫做謝雨軒的毒,而且已經毒入肺腑,無藥可救嘍。”
……
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
誰知道王藝璿會不會就此消停呢。
白薇也隻好花錢買個安生,找個了偵探社,委托他們也去跟拍一下。
沒過兩天,偵探社拍下的照片就通過郵箱發過來了。
真是不拍不知道,一拍嚇一跳。
大概是受到得打擊太大,王藝璿放學後就跑出去玩。
結果一玩兒就把自己給玩兒壞了,被人給撿了屍。
看到那些照片之後,白薇真是唏噓不已,在電腦裏存檔了一份,然後將所有的照片打印出來,用信封封好,第二天上學的時候,當著全班人的麵,放到了王藝璿的桌上。
“吸取教訓,好自為之。”白薇拍了拍王藝璿的肩膀。
王藝璿當時就臉色變的比僵屍還要可怕,哆嗦著將那厚厚的信封塞進了書包裏麵,當天的課都沒上,就抱著書包跑掉了。
白薇回到座位上,謝雨軒的腦袋湊了過來,“怎麼回事?”
白薇搖搖頭,這件事,還是爛在她和王藝璿的肚子裏好了。
……
六月一日。
傍晚的時候。
霞光宛如一條鮮豔的紅綢掛在天邊,將目之所及的一切都染成了明豔的亮紅色。
白薇剛出校門,身旁的謝雨軒便身形頓住。
“怎麼了?”她問,視線順著謝雨軒的眸光看去。
馬路的對麵,一名衣著鮮亮的女人,正滿臉喜悅地向著他們的方向招手。
女人看起來已經人到中年,不過身材倒是保養的很好,跟年輕的小姑娘比不了,卻是比大多數的中年女人強得多。
她的臉上畫著濃妝,但眉眼之間,依稀還能瞧見謝雨軒的影子。
身上的裙子雖然顏色鮮亮,但是按照白薇的眼光來看,版型和材質卻並不符合她的年紀。
說白了,優雅的老去並不會讓一個女人失去原本的美貌啊,頂多就是美貌的類型不同罷了,為什麼非要強行裝嫩呢。
謝雨軒沒有什麼反應。